了屎,心裏要是好受那才是怪了呢。
溫煦一聽頓時就愣住了,猴子在家裏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別為是扔屎了,抓屎都沒有發現。
「它是怎麼扔的?」溫煦問了一句。
鄭清清說道:「我從你家裏出來,走到了這裏,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塊糖,剝開了糖我把糖放進了嘴裏,糖紙呢我順手就扔到了地上,誰知道猴子一下子從樹上躥了下來,撿起了糖紙扔到了那邊的一個小紙盒裏,然後走過來和我伸手,我以為它要糖呢,我是想給它一塊,難知道一摸身上糖沒有了,於是我就對它說糖沒有了,然後轉身走,結果這猴子立刻就衝着我大聲的叫了起來,我沒有理它,然後就覺得它拿東西扔我,我一轉身,就看到一個東西扔到了我的衣服上,我這一看,發現是猴子屎,你說我這心裏」
鄭清清說的都把自己委屈的哭了。
聽明白了之後,溫煦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因為這個事情和自己有點兒關係,猴子的這些行為就是自己教出來的,當然了拿屎扔人這個事情不是溫煦教的,這完全就是猴子自己臨場發揮,和溫煦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不知道怎麼勸鄭清清,溫煦一時間就有點兒沉默了。
「這是怎麼了?」
就在溫煦發愣的時候,師尚真走了過來,看着鄭清清臉上都掛上了淚,還以為溫煦怎麼招人家了呢,一邊問着一邊拿着目光打量着溫煦。
溫煦一瞧她的眼神,立刻說道:「你看我幹什麼,我也是剛出來,罪魁禍首在樹上呆着呢!」
說完溫煦伸手指了一下猴在樹杈上的猴子。
師尚真看了一下樹杈上的猴子笑着說道:「猴子能幹什麼?」
溫煦看了一下鄭清清,鄭清清這邊立馬就把自己的遭遇和師尚真又重複了一遍。
師尚真聽了若有所思的來了一句:「原來是這樣啊」。
說的時候就拿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的往溫煦的身上瞄。
「你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讓猴子扔的!」溫煦老覺得師尚真看自己心中想着什麼壞事情,這樣的感覺讓溫煦心中覺得很是不爽。
師尚真說道:「我又沒有說是你,你這人怎麼這麼敏感!」
「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沒有往好的方向想!」溫煦說道。
師尚真道:「你可以啊,幾天沒見,你都會看出我的心理了,哪裏學的讀心術啊?」
站在旁邊的鄭清清有點兒傻眼了,心道:你們倆這是要幹什麼?我怎麼聽着像是打情罵俏的架式啊,你們別當我這個被猴子扔了屎的人不存在好吧?
「師主任!」鄭清清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轉頭對着師尚真說道:「咱們該把猴子從我們村里趕出去,最好能把它送到動物園裏去,一個猴子在村里多不安全啊,今天這是向着我扔屎,萬一哪一天要是向着人扔石頭怎麼辦,這要是把人砸了個三長兩短的,那可怎麼收場?」
師尚真還沒有說話,就見廣禮那邊正從村口回來,肩上還挑着扁擔,看到溫煦和師尚真還有自家的婆娘站在一起,立刻笑着靠了過來。
「你和師主任還有煦叔聊什麼呢?」
溫廣禮沒有發現自家的婆娘還有這交際能力啊,心中不由的一陣暗喜。
「聊個屁啊,你看我這衣服,今天早上剛換的!……」看到自家的漢子來了,鄭清清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兒,立刻抓住了溫廣禮開始哭訴了起來。
山溝里的漢子別的本事沒有,護老婆的本事還是一等一的,這估計也是屬於本命技了,能娶到媳婦的都怕老婆跑了,不對老婆好一點兒就得打光棍。所以溫廣禮聽了這話那叫一個大怒啊,抄起了肩上的扁擔就衝着樹杈上的猴子甩了過去。
溫廣禮的動作快,但是哪裏能快的過空間裏練出來的猴子,只見猴子這麼一閃,四肢優雅的伸展開來,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從這顆樹上躥到了另外一顆樹上。
整個事情發生的太快,溫煦和師尚真都沒有來的急阻止,溫廣禮就已經衝着猴子殺將了過去。
「停下來,你發的什麼瘋!」師尚真板着臉問道。
聽到師尚真這麼一說,溫廣禮操着扁擔有點兒愣住了,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