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不由的愣住了:「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
余耀這傢伙在旁邊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笑嘻嘻的說道:「實在不得的話,你出手幫一下啊,按着棟樑洞房花燭!」
「就它那體形,再加上她帶來兩狗的架式,要不,哥哥您來當這個配種師?」溫煦瞅了一眼余耀說道。
棟樑溫煦不怕,但是這四姑娘看上的狗,溫煦真的是不太想往跟前湊,瞅瞅這四個小姑娘玩的都是什麼狗,別人家的小姑娘抱個松獅、泰迪的,這四位直接菲勒、土佐這些東西,條條怒起來都是要人命的。
余耀一聽這話瞬間也慫了,連忙擺着手說道:「這事我不攪和,您們二位商量着辦!」
說完伸手拉開自己旁邊的越野車,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大旅行箱:「快點兒開門去,我們都在門口等你快一個小時了,進了屋給我們做飯,晚上我們準備吃點兒好的!」
「幹什麼在門口站着啊,到院子裏坐着不好嗎?」溫煦嘴上這麼說,不過身體還是老實的向着院門口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掏鑰匙,大門是沒有鎖的一推就開了,但是堂屋是鎖的。
「我們是想進去,不過你們家的棟樑不讓進,我們一進門立刻站在院中嗚嗚的直警告,我們可不想對付你家那怪物」許達信說道。
溫煦聽了對着卓奕晴問道:「你也進不了門?」
卓奕晴不但沒有失望,反面把腦袋狠點了幾下:「嗯,真是好狗,主人不在家,任何人都進不來院子!像我這種熟人它知道不是住在這裏都不讓進,太好了…」。
看到被棟樑趕到院外,還夸呢,溫煦一時間也找不到詞來形容卓奕晴這人了。帶着他們進了院,然後打開了堂屋的門,任由仨人進屋去放行李,自己則是把車裏的東西還有小磨拎到了鍋屋,擺到了小磨盤之後第一件就是泡黃豆,然後開始洗清洗磨盤。
正洗着磨呢,溫煦聽到了院子裏突然間傳來了一陣嗷嗚,嗷嗚的慘叫聲,一聽這聲音溫煦就知道這是敗類發出來的,聽它叫的太慘了!於是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了院裏。
一到了院裏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卓奕晴把兩條母犬帶進了院裏,栓在老棗樹下,這兩條母犬個頭都很高大,以前溫煦也見過,白色的杜高名叫花妹,黑色的卡斯羅,名叫小乖,都是相當兇悍的主兒。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敗類這貨就回到了院中,估計原本平常時候院裏就只有棟樑,今兒回來一看:嘿,院中來了倆妹子!頓時這心中的小邪火立刻按捺不住了,說是按捺不住了,溫煦懷疑以敗類的德性根本就沒有按捺這一步,直接腆着臉就上去了!
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了,被白色的大杜高花妹直接咬住了背,半邊屁股被卡斯羅小乖半按在了地地,屁股上的小嫩肉己經被『狗妹子』叼在了嘴裏,弄的躺下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就剩下哀嚎求助了。
這就像是一個小流氓看到了倆美女,衝上前去想調戲,結果發現一個全國散打冠軍,一個是特種部隊的武術教官,真是悲催到了姥姥家了。
溫煦也不敢就這麼空着兩手去救敗類去啊,雖是見過,不過也真沒有多少交情,就見過一兩面,要知道這兩傢伙雖說母犬那也是猛犬啊,萬一敗類沒有救下來,再把自己弄傷了那就不值當的了。
溫煦這邊能有什麼辦法?直接吼棟樑唄!結顯還沒有等溫煦吼出聲,卓奕晴帶着小跑奔了出來。
「花妹,小乖,快點兒放了!」卓奕晴衝着兩隻大狗吼了一嗓子。
花妹和小乖立刻放開了敗類,老實回到了棗樹下趴着去,可見這兩隻狗調教的都很不錯。雖說花妹和小乖這兩名字配上這兩貨的體格有點兒無厘頭,但是敗類總算是『妹口脫險』啦。
敗類覺得自己的背上屁股一松,還算是機靈的貨立刻撒開腳丫子就跑,蹭的一下跟劉翔似的,嗖的一下在空氣中泛起了一身灰影,唰的躥到了棟樑的身後『藏』了起來。
「嗷!嗷!」
估計是覺得自己安全了,立刻扯着嗓子衝着兩隻栓在棗樹上的花妹和小乖嘶吼起來,一副狗仗狗勢的樣子,十分讓人不恥!
卓奕晴的第一句話不是問敗類傷的如何,而是說道:「我忘了周茜和我過你家還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