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退出房間,吩咐人辦事去了。
不一會兒,中秋那天負責清理花園的僕人和有關人員都到齊了。總管花園的李仁跪在遏必隆和覺羅氏跟前,「請主子,福晉安。」
覺羅氏叫他起來回話,問他「中秋那天是誰負責打掃花園的?」
李仁上前回道「回福晉的話,中秋那天是吳用、吳喜、吳善、吳刻四人分三波負責打掃的。因為您之前交代過有貴人要來,吩咐奴才務必要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以防貴人行走時覺得不舒服了。並且奴才在入夜時就已經在花園的路上全部點燃蠟燭。當時奴才確信路上不可能會有小石頭的。」
李仁這麼一說,廳內的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錢氏孫氏周氏是對貴人的身份表示好奇,而舒舒覺羅氏和跪在地上的詩葉則是猛地一震。舒舒覺羅氏心想怎麼沒人告訴我那天有貴人要來啊,這真是壞事,有貴人在的話覺羅氏又怎麼會下手對付富察氏呢!這個詩葉真是個沒用的,叫她辦點事都辦不好。明明讓她找機會把富察氏的大格格珠兒絆到花園裏的錦鯉池裏,讓富察氏和覺羅氏掐起來,自己好從中得力。可她倒好,不僅沒把珠兒弄下水,反倒把嘎魯玳給絆的去了半條命。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覺羅氏一直對嘎魯玳愛護有加,像是對待親生女兒一般,但是覺羅氏那是好惹的嗎?啊!別最後覺羅氏沒事倒把自己給賠進去了!詩葉,沒辦法,只能犧牲你了。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你弟弟的,你放心的去吧!
舒舒覺羅氏拿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放下時重重的在桌子上發出「哐」的一聲,用眼神對詩葉示意。
詩葉聽到了那一聲清響就知道已經無法保全自己,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姨娘說的去做或許可以保全弟弟。
李仁說的已經很明確了,花園的路上沒有自然存在的石子,那麼掉落在嘎魯玳被磕傷現場的那個石子只可能是有人故意放置在那裏麻痹眾人的。
覺羅氏朝還在跪着的詩葉說「詩葉,如今你還有何話要說。你若是說出了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的話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詩葉跪伏在地上但是一句話都不說。覺羅氏看着生氣,對林嬤嬤說「把這黑了心肝兒的東西拖出去給我狠狠地打,打到她說為止。」
「是。」林嬤嬤領命下去帶着幾個膀大腰圓的粗使嬤嬤把詩葉按在刑凳上狠狠地打了是大板。但是詩葉始終都沒有開口,林嬤嬤見詩葉被打的只剩半條命了,怕再打下去真的把詩葉給打死了,忙讓人停了手中的動作,自己進到廳內把情況回稟給遏必隆和覺羅氏。
錢氏聽了之後贊了一聲「好一個倔強的丫頭!」
周氏連忙用胳膊捅了捅錢氏,提醒她閉嘴,沒看福晉臉上黑的堪比墨汁了嗎!
覺羅氏臉色變了變,還是吩咐人把詩葉帶上來。
詩葉最後是被人拖着上來的,傷口上流出的的鮮血順着拖動的幅度展現着蜿蜒的痕跡。
林嬤嬤代覺羅氏再問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加害二格格的,啊!」
詩葉趴在地上喘着氣說「奴才自知罪無可恕,命不久矣,但是家中有幼弟無人照顧,奴才求主子、福晉不要因為我的事遷怒與我弟弟。若真能如此,奴才感激不禁。奴才願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舒舒覺羅氏聽到詩葉的話差點咬碎了一口潔白玲瓏的小牙,這個蠢東西就沒有一件事情辦好過,淨愛自作主張。若是有人順着這條線查下去豈不是要把我暴露出來嗎?啊!
覺羅氏說「你回了我問你的問題,我自不會怪罪與你弟弟。」
詩葉聽後鬆了一口氣,勉強抬起頭看了覺羅氏一行人,並特別用帶着期盼的眼神在舒舒覺羅氏那裏多看了一會兒,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說「奴才是聽從富察姨娘的吩咐絆了二格格一下。富察姨娘原本要求奴才把二格格絆進錦鯉池中並把大格格絆倒在地,佯裝是對付大格格卻不小心誤傷了二格格。但是奴才緊張之下沒有絆好,沒把二格格絆進錦鯉池,奴才心慌之下只來的及放下一塊石頭佯裝是二格格自己不小心踩到石頭磕傷了自己。奴才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請求福晉饒恕,只希望福晉不要降罪與我的弟弟。」
「你血口噴人,老爺,妾身絕沒有交代這丫頭幹過這等齷齪事,請老爺明察。」詩
第65章 成長的代價(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