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兒子,她在九泉之下當然會傷心難過了。」
雪落是做為一個母親的出點,而答出這句話的。
一個女人,撩也撩了,庥也上了,也山盟海誓過了,甚至於……
河屯追憶的眼眸里,濃烈的恨意掩蓋住了心底的淒寒。
「林雪落,當你親眼看到自己用生命去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滾在一張庥上翻雲又覆雨的時候,你會恨嗎?」
河屯突然間的這一問,着實把雪落給問懵了。
這,這是幾個意思啊?
難不成他是想表達……
封媽媽出一軌了,跟封行朗的父親封一山滾上了一張庥?而且還被河屯逮了個正着?
天呢!這,這都生了什麼啊!
雪落似乎也傻掉了。她不是當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如果做答河屯的問話。
「讓我放過她背叛我,去跟殲夫生下的兒子?哼哼……」
河屯陰狠的冷笑一聲,「我要讓那個女人親眼看到她背叛、玩弄我的代價!她想一死百了,沒那麼便宜,我要她的兒子加倍的替她來承受這一切!」
河屯的每一個字,都帶上了陰森森的寒意。似乎要將封行朗給千刀萬剮,也不能解開他這些年來內心深處所受到的煎熬和恨意。
「邢先生,您別這樣……或許……或許封媽媽已經知道錯了。」
雪落開始有點同情河屯了。
「她現在留下這幅……想表達什麼?想表達她曾經愛過我?還是想讓我看到這幅畫,就聯想到她的背叛?時時刻刻讓我銘記:那是我邢穆一生的恥辱?」
河屯的眼眸深處,似乎有洶湧的波瀾隱匿着。但卻沒有表達出來。
「邢先生……對不起……不是這樣的……對不起!」
雪落一個勁兒的道歉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向河屯道歉,可她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為河屯跟封媽媽?還是為自己跟封行朗?
「嘶啦」一聲,河屯從雪落手裏拿過那張畫紙,一撕兩半。
「邢先生……別撕了……求求你別撕了!」
雪落跪直着身體挪上前去,從河屯手中搶下了被撕成幾片的畫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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