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叢剛又忙於將茶桌推離,才會被封行朗趁機給偷襲而中。
叢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帶動着封行朗的身體一起滾到了邊角處的盆栽邊;封行朗剛要順手撈起一旁的盆栽朝叢剛的腦門砸下去時,卻沒想身之下的叢剛突然一個技術含量較高的抽一身,順帶將封行朗還沒穩好的身體給帶倒了下去……
下一秒,一個連貫的撲壓,動作一氣呵成的將封行朗的一條手臂反剪在了身後;叢剛用單膝壓制着匍匐在地面上的封行朗,使得他動彈不得。
「叢剛,你個狗東西玩真的?」
封行朗已經是氣喘吁吁起來。本就沒恢復好的身體,就更加的吃沉。
「可看起來……你封行朗也沒打算跟我玩假的啊!」
見封二爺有那麼點兒惱羞成怒的意味兒,叢剛還是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十分鐘之後,封行朗已經很大爺的躺在了鏤空庥上;而叢剛一身薄汗的在給他做着蒸療。
「給我盯着點兒河屯!他一有風吹草動,你就先下手為強!」
封行朗閉眸休憩着,從菲薄的唇型中溢出的聲音,滿是慵懶的意味兒。
「河屯那麼兇殘,這活兒我可做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可不想那麼快就被他製成乾屍!」
叢剛拿捏着封行朗身體上的各個部位,在他出哼喃的地方,着重的敷藥。
乾屍……乾屍……聽着怎麼那麼刺耳呢!
而且更虐心!
「如果我非要你這麼去做呢?」
封行朗睜開了雙眸,厲厲的瞪着叢剛。
「我個人覺得這活兒吧,你還是去找嚴邦做比較合適!」
叢剛說得很輕悠,可手上的動作卻一丁點兒也沒有含糊,力道掌控是很精準。
「你故意的是麼?」封行朗冷聲問。
「算是吧,」叢剛微微嘆息一聲,「那可是會丟命的活兒!」
「你也會怕死?」封行朗嗤聲冷哼。
「我當然會怕死!」
叢剛的手推拿過封行朗的腰際,以肯定的聲音作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突然就變得很怕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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