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提到蘋果封行朗就來氣。只是因為蘋果是叢剛愛吃的。
「那我給你剝個山竹吃吧!」
雪落將剝好的山竹瓣餵到丈夫的嘴巴,「怎麼像個孩子一樣啊?那矯正器要不及時定製出來,你出院就不能冒然下地走路的!不然剛做的矯正手術就白做了!」
這個醫學道理封行朗當然是懂的,但叢剛的態度讓他相當的反感。剛剛一副凶神惡煞的神情,簡直是目中無人。
是在拿他當孫子一樣呵斥麼?
「這它媽都是叢剛那個狗東西設的局!你們一個個的還把他當好人?」封行朗怨怒的哼聲。
有些話,封行朗是不方便跟妻子說的。在他看來,自己只能吃啞巴虧了。
「好了行朗,別生氣了!吃口山竹吧,可甜可甜呢!還能降火氣的哦!」
雪落撒嬌似的將山竹瓣兒塞進了丈夫的嘴巴里,還表揚的親了他一口,「這才乖!」
……
不知道是不是數據採集不成功,還是數據不夠精準,第二天亨特跟他的助手又推着他的破儀器進來了封行朗的病房。
說真的,每次見到亨特封行朗就腦仁疼!
現在又多了一個對象,就是亨特身後的叢剛!
封行朗看到叢剛不僅腦仁疼,而且還相當的冒火!恨不得現在就跳下床去跟叢剛大幹上一架。打不打得過另說,封行朗就是想削他!
「你們它媽的又想幹什麼?」封行朗牴觸的嗤哼。
「想多折磨你一次!」叢剛淡淡一聲。
叢剛反鎖了病房的門,跟亨特一起又折騰了封行朗一個多小時。
封行朗再次體會到自己被叢剛控制住的無奈和憤恨。
或許叢剛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一個星期後,院方通知封行朗明天可以出院了。比預算的一個月時間提前了好幾天。
這一個星期里,叢剛白天折騰着封行朗不是讓他佩戴奇奇怪怪的試驗品嘗試下地走路,就是讓他做曲腿測試,然後拿個破儀器記錄着。
而晚上,封行朗就變着法子折磨着叢剛把髒東西弄他手上身上,或甩他一個耳光之類的,已經算是小事了。
可在出院前的那天晚上,叢剛卻消失了。
……
雪落趕在遊艇離開碼頭前到了。
她一隻手牽小兒子封蟲蟲,一隻手拖着小兒子的行李箱。
「叢大哥,你真的要走啊?」雪落重複的問。「嗯,去見一個故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