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長勝與寒煙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她嘴角發出猙獰的笑容,眼神如魔鬼一般死死勾住夏如玉。
聞言,夏如玉那絕望的眼睛猛地睜開,雙瞳如鈴鐺般大,他從高堂之上暴沖了下來揪着陸芸的衣領冷冷的喝道:「你說什麼?」
「我說長勝和寒煙都不是你的孩子!」她的話一字一句落的非常清晰,如針一般扎在了他的身上。
他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如今她卻說他們並不是他的孩子,這讓他瞬間絕望到了谷底!
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他先前不顧安危前去救夏寒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既然不是他的孩子而他卻視為珍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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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心中就像從小拉扯養大兩條心愛的狗,然而有一天這兩條狗卻突然離開了,永遠都不回來了!
「你這個賤人,我掐死你。」夏如玉雙手如同鐵鉗一般重重的掐着陸芸的脖子,他憤恨的喝道。
那雙手的力道非常的大,陸芸雙腳脫離地面,她劇烈的咳嗽着但她卻絲毫不懼:「哈哈,夏如玉你註定將會一無所有。」
夏如玉凝着的眼睛仇恨如閃電一般在瘋狂的咆哮着,他掐着的雙手,在下一刻突然鬆了,陸芸掉落在地面上劇烈的咳嗽着!
夏如玉無力的回頭,他抬頭看着大堂上的一切,原來這些年來的全部安逸都是假象。
「母親,你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是父親親生的你告訴我啊!」不知何時,夏長勝突然從旁邊跑了出來,他跪在地面上拼命的搖晃着陸芸!
陸芸低頭注視着夏長勝,笑着說道:「孩子,既然你全都聽見了,那娘就告訴你,你的親生父親是侯爺,你不姓夏你姓顧。」
「你騙人,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騙我的。」夏長勝猛地將陸芸退開,盛怒的喝道!
陸芸笑着說道:「我沒有騙你,你姐姐也知道,不信的話你去問你的姐姐。」
夏長勝重重的坐在了地面上,他感覺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似的,「姐姐也知道這件事,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都瞞着我?」
「我姓夏,我不姓顧。」夏長勝突然如同發了瘋一般瘋狂的朝外面跑去!
他怎麼也接受不了眼前的這個事實,他一直以為他生活在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下,可是當有一天有人突然告訴他,他喊了數十年的父親並不是自己親生父親?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早點回到他親身父親的身邊?
為何又要讓他忍受現在的一切?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押下去,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見她。」夏如玉猛地回頭,朝那愣住的家丁喝道。
那兩名家丁回過神來架起陸芸便朝外面走去,她威脅的喊道:「夏如玉你敢軟禁我,侯爺不會放過你的!」
夏如玉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他憤怒的喝道:「哼,既然他都這般不要臉皮,難道我堂堂相爺還怕他一個區區侯爺麼?」
「父親,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皆是不是我們希望見到的,你切莫要動氣,氣壞了身子卻是隨了那些奸人的願了。」夏瑾在一旁關切的說道!
聞言,夏如玉回頭注視着和夏瑾,他的眸中泛起了絲絲愧疚之意。
現在回想起來她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他卻總是心存偏見沒有關懷她,而此時在他身邊不離不棄的也就只有她了!
如果不是她,他至今都還被那賤人蒙在鼓裏。
其實,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也遠超出了夏瑾預料,她本以為陸芸只是和陶管家有姦情,沒想到夏長勝與夏寒煙竟敢不是夏如玉親生子女!
現在回想起來,難怪夏寒煙竟然對她下的了殺手,因為她們本身便沒有血緣關係。
夏瑾似乎從夏如玉注視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其中愧疚,她淡然的說道:「父親,若是區區一個侯府定然不足為據,可就是擔心他背後之人。」
聞言,夏如玉似若有所思,他目光緩緩落在了陶管家的身上,「拖下去杖刑八十,關進柴房任何人不准見。」
「你所說的無非就是三皇子,但若事情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我看他是否會冒這個險保他。」夏如玉眼中閃過一抹凶厲!
夏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