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二少在得知了對方叫白水瑤之後,立馬就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將這個人的一切都給挖了出來。
許夫人看過了資料之後,倒是不怎麼在意。
「不過是因為開車不小心撞了人,事後,她不是也都做出了賠償和處理嗎?」
「媽,這裏頭的彎彎繞您是不清楚的。她可不是普通的撞人,她是酒駕撞人,如果不是使了關係,你以為她現在還能這麼瀟灑?」
許夫人倒是沒有思及其它,總覺得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浮燥,開車撞人什麼的,似乎是常有的事情。
「算了,你既然不樂意,媽也不強求你。你自己倒是爭口氣,能給媽媽帶回一個來,媽就絕對不會再強迫你了。」
許容彬頓時一臉的苦瓜相,「媽,您還是先忙着大哥的事兒吧。另外,容墨的婚事,您倒是可以多上點兒心。我這裏,就不勞您費心了。」
突然被他提及許容墨,許夫人的臉色微怔。
自然而然地,也就想起了劉琪。
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媽,您別想了,二嬸現在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吃喝倒是沒有什麼,只不過,就是被困在了一個鐵籠子一樣的地方。」
「你去看過她?」
許容彬搖了搖頭,「說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容易發狂,不讓人見。」
「那容墨呢?」
「他好像是去過一次。不過,回來的時候,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韓清也沒有想到,冷拓竟然會把劉琪送去了那樣的地方。
明明知道她的心智是正常的,偏偏要把她關進了那種地方,這折磨人的手段,簡直就是太令人覺得驚悚了。
「容墨最近怎麼樣?」
「整個人就像是着了魔一樣,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了工作上。不僅是他,我覺得二叔的狀況也明顯是不一樣了。人看上去蒼老了許多。明明比爸爸可是看上去比爸爸還要老。」
韓清頓時有些語塞,想到之前劉琪說的那些話,若是被許霆恩聽到了,只怕是會氣得要吐血了。
「算了,有空你還是多陪陪容墨吧。他也不容易。明知道自己的親媽做了那樣的事,可是又實在不能去指責冷拓,這種矛盾的心理,只怕一直在折磨着他。」
「我知道了,媽。」
韓清並不同情那個劉琪,她只是為了許容墨覺得有些不值。
其實,冷拓願意饒劉琪一命,應該也是給了許家極大的面子。
如果不是因為冷拓和老公的那層關係,冷拓說不定會真的直接要了她的命。
想想蘇念受的委屈,這兩年又總是與中藥相伴,如果不是劉琪,何至於如此?
韓清突然就想到了張書婷,那個丫頭的心理工作室,聽說勉強還可以。
不如,請她給許容墨做做心理疏導?
韓清這麼一想,覺得自己還真是聰明,立馬就給張書婷打了電話。
不過,韓清並沒有在電話里說地太清楚,只說是自己的一個親戚心理上可能會有些壓抑,希望她能開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