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比得上她。所以對於她這位沒有見過的夫君,更為好奇。
當然,他也覺得一個吟遊詩人是配不上她的。
雖然吟遊詩人好聽,這些人沒有家人倒是好,若是有妻兒子女,那不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嗎?總之,他是看不上了。
赫然,他想起自己如今每每隔幾個月就會出海,家中的妻兒是不是每每都如此的寂寞。抬頭望向暗黑色的海水,他才發覺,天空已經黑了。
「木姑娘,你說我的妻兒此事是不是在想我?」
「自然,不過更多應該是在擔憂。」
「我似乎明白了。」
姜達深呼吸一口氣:「我決定以後三年去一次海外,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下面的人去,我大兒子已經八歲了。這八年,我與他只見過兩次。」
「我小女兒剛剛出生不久,估計回去的時候,她能夠勉強走路了。」
他想起妻子每次聽到他要走的時候,露出幽怨的目光,心裏不由一痛:「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妻子。」
木冰雲聽着他說,並沒有插嘴。這應該是幸福的一家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家人都能夠團聚,若是有那麼一天,一定會非常的幸福吧?
等姜達說完,就看到木冰雲也陷入了沉思,笑了笑,走近了船艙,不一會兒拿了一壺熱酒出來:「海風涼,木姑娘喝點酒,暖暖身。」
「多謝。」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倒是相談甚歡。像是多年的老友,木冰雲還甚少與人如此接觸,這位姜達確實是一位豁達又雷厲風行的人。在那日想清楚之後,就將手下召集起來,講述了不少關於海上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