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凝香是必須要去的,所以還得你在家裏坐鎮。」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你以後就找個機會再帶我出去做點什麼,對了,再帶着小凝香也行,反正她也要跟你雙修了,那時候咱們三個人在一起,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好,凝香,你也上來啊。」李一飛對樓下招了招手。
蔣凝香答應了一聲,飛身跳到了二樓,然後在二樓的欄杆上輕輕的一點,又竄到了三樓,手一按欄杆,就已經上了屋頂。
「不錯!」李一飛馬上大聲贊了一句。
蔣凝香吐了一下舌頭,道:「這樣多不守規矩啊,要是讓嫂子們看到,該說我淘氣了。」
許姍姍笑道:「還什麼嫂子們,那都是你姐姐了,以後你也不用叫我師傅了,你也叫我姐吧。」
「那怎麼行?」蔣凝香一下子愣住。
李一飛伸臂摟住了蔣凝香的腰,微笑着說道:「這有什麼不行的,盈盈是我老婆,姍姍也是,你也一樣,那還能弄出兩個輩分來啊?」
「哦……」蔣凝香小臉一紅,但還是對許姍姍說道:「師傅,就算改了稱呼,在我心裏,你也是我師傅的。」
「那隨便你吧,不過你這樣想也不錯,以後咱們要是在一起玩的時候,肯定會讓姐夫心裏有深深的罪惡感,一個是自己的小姨子,一個是自己小姨子的徒弟,這完全就是禁忌嗎。」
蔣凝香不解的說道:「我們在一起玩也沒有什麼罪惡感啊。」
李一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湊在蔣凝香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蔣凝香頓時滿臉通紅,小聲嘀咕了一句「羞死人了!」把臉都埋到了胸膛之上,不敢再抬起來了。
正月初六,李一飛和蔣凝香再一次出了,在年前,索菲亞的調查結果就出來了。
在華山深處的幾個村子裏,這些年,每年都會失蹤幾個年輕人,那些村子裏面與外界的接觸不多,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村人,年輕人失蹤,他們也只以為是到深山裏面失蹤,或者被野獸吃了。
他們甚至於都沒有報警,事情都是不了了之。
但是這樣的消息對於索菲亞來說,那就是相當重要了,又仔細調查了一番,把在那裏的幾個村子繪成了一個地圖,被村子圍着的地方就是大有疑點了。
接着又在那中間地帶仔細的調查了一番,她就現了一個尼姑庵,那裏面只住着四個尼姑,看起來都是年齡不太大,四個人雖然是尼姑,但是一個個都是描眉畫眼的,一個個都是打扮的非常嬌艷,有兩個人甚至都沒有剪頭。
另外還有一點,索菲亞還現她們有功夫,而且還是功夫不弱,她都不敢肯定能夠勝她們,所以索菲亞沒有輕舉妄動,只是記住了這個地方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
李一飛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這就是那個會吸陽補陰的門派了,從她們這裏,他也一定能夠得到蔣凝香需要的雙修方法。
在縣裏租了一輛野車,李一飛和蔣凝香把車開到了尼姑庵附近的一個村子,再往裏面就只能是步行了。
因為索菲亞都已經給李一飛標記好了座標,李一飛用手機的定位系統,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尼姑庵。
李一飛這一次並沒有隱藏行蹤,直接就和蔣凝香直接闖了進去。
「施主有何貴幹?」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尼姑攔住了李一飛和蔣凝香。
這個尼姑一身灰布的僧衣,頭上還戴着一頂僧帽,不過帽沿邊還露出了黑色的絲,那臉上帶着一種媚態,目光此時正不停的打量着他,那目光裏面還帶着一種很強的欣喜。
另外這個尼姑的臉色極為紅暈,皮膚帶着光彩,保養的那真是說不出來的好,根本就不像生活在一個大山裏面的尼姑。
李一飛直接說道:「我和我妻子找你們庵主有事相談。」
「哦?我們只是一個小尼姑庵,過着與世無爭的生活,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談的呢?」
李一飛淡淡一笑,道:「是嗎?」
「當然是嘍,我們只不過是幾個小尼姑而已。」
「是啊,你們確實是尼姑,只不過是喜歡男人的尼姑,這附近村子裏面失蹤的男人都讓你們弄來了,這樣的花花尼姑,我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施主,你可莫要含血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