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的手,一股真氣輸入進去,很快七叔公就感覺到後背的疼痛減弱了很多,傷口處甚至有種暖暖的感覺。
也是七叔公的幸運,他挨了一棒,骨頭的損傷竟然沒有多少,只是筋肉的拉傷,李一飛真氣運轉一陣,便讓疼痛消失了。
七叔公握着李一飛的手,嘴裏不住的感謝道:「謝謝,謝謝你!」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挨了打,但當李一飛問還有誰要治療的時候,他們卻都退後,說自己不用,治療好七叔公就行了,李一飛又對他們高看一眼,和自己見過的一些村民不一樣。
等一些人退出去之後,七叔公便看着李一飛,問道:「恩公,可否把你之前的問題再說一遍……」
「可不敢叫恩公,我姓李,七叔公叫我小李就好。」李一飛說完,就將自己此行的目的說出來:「我中了一種巫術,只有言師能解決,別人告訴我這裏是倉頡故里,倉寨的人是倉頡聖人的後人,所以我就來碰碰運氣。」
屋子裏只有七叔公和幾位年紀相仿的老人,這些人也是寨子裏的族長和德高望重的老人,大家聽完李一飛的目的,不禁面面相覷,互相看了看,李一飛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了茫然,不禁微微失望。
幾位老人陷入沉默,似乎是在思索和回憶,李一飛也不急,默默的等待,還是七叔公先咳嗽了一聲,臉上帶着一些愧疚,站起來對李一飛說道:「李先生,我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倉頡的後人,雖然我們確實姓倉,畢竟過了這麼多年,很多資料都已經找不到了,最近幾代人,更是不知道這些了,不過祖上確實是倉姓無疑,我們也確實居住在這裏。」
「是啊,我們應該是姓倉的,可是你說的言師,我們確實沒聽過啊,祖上在清朝的時候,卻有聖人出現,出朝為官,官拜三品大員,家中弟子也多有習武的,但沒聽說過有人可以用字來傷人……」
「我的印象中也沒有,我是掌管族中傳下來文字典籍的,小時候就看過很多家史,確定沒有這方面的記載!」
老人們七嘴八舌的說道,都是對言師這個詞很陌生,李一飛也沒有辦法,他輕輕點頭,道:「好吧,那是小子唐突了,我也不知道確切消息,只以為這裏是倉頡後人,便找了過來,麻煩諸位老人了。」
「不不不,是我們沒幫到你,反倒是你救了我們。」
「是啊,今天那些人那麼兇殘,沒有你的話,我們這些老骨頭恐怕都活不到現在了、」
李一飛笑笑,道:「就不要謝來謝去的了,我也是看不慣那些人的做法,就出手了。」
「可是沒幫到你……」一個老人很不甘心。
就聽七叔公突然咦了一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只見老人眉毛抖動,似乎有些激動,然後抬起頭來,對李一飛說道:「李先生,我們雖然已經不知道先祖的事情,但是你說到字,我卻突然想到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李一飛下意識的問道,其他人也是看着七叔公。
七叔公搖搖頭,道:「我說不好,我接管族長一職的時候,從上一代族長那裏得到的,這些年也沒有去看過,所以我也說不太清楚,但總覺得,和你說的字應該有關係。」
李一飛滅掉的希望又重新燃燒起來,心裏想到,就算找不到言師,找到線索也行啊。
一個老人說道:「族長,東西在哪呢,我幫你拿去!」
七叔公搖搖頭說道:「一起來吧。」
李一飛跟着一幫老頭,來到一間禮堂中,只見老頭拿出一塊石頭,放在了禮堂的正中間,那裏有一個小小的凹陷,石頭放上去,便傳來一陣嘎吱的聲音,李一飛有些驚奇,這裏竟然是一處機關,隨着聲音漸漸變大,地面裂開一道縫隙,過了一會,縫隙越來越大,裏面並不是黑乎乎的,反而有着亮光,但應該不是火焰之類的光芒,而是一種冷光。而且不強烈。
七叔公拿過一支蠟燭,點燃之後,地面的裂縫已經足有一米寬,機關的聲音停止,七叔公對李一飛說道:「李先生,你救了我們,也不是外人,和我們一起下去吧!」
七叔公說着,先行走下去,這裏是倉家的密庫,但裏面真是沒什麼寶物了,大部分已經在幾十年前,捐出去當了軍費,所以此時的密庫雖然保存完好,但卻沒什麼寶物,包括什麼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