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贏得前幾場戰役,寧紀本身沒有什麼大威力,但搭配三者中任何一個就會展現出他毀天滅地的能力來。
這一刻,慕容雪也不再懷疑,她已經做好準備與寧紀精誠合作,一起在閩都立足生根。
「恭喜了,寧紀你又找到個大靠山。」唐擎蒼一嘴醋意,酸溜溜的說着,打出一張九條。
「怎麼,嫉妒啊,當初是你拋棄了寧紀,可不能反悔。」慕容雪緊緊抓着寧紀的手,順理成章合情合理的跟唐擎蒼搭上了話,不再理會孫宏。
這就是打麻將的樂趣所在,可以隨隨便便的冷落一個人,也可以隨隨便便的跟一個人很親密的樣子,關節過度看起來一點也不突兀。
四個人玩的遊戲才精彩,如果是三人鬥地主肯定達不到這種效果,慕容雪從一開始就想好好晾一晾這位狂妄的太子。
「不反悔,打牌就打牌,別那麼多廢話。」唐擎蒼有些不耐煩了。
「哦,紅中。」慕容雪還是沒有鬆開寧紀的手。
同時寧紀也沒有掙脫的意思,被美女抓着手這種美妙的事情為什麼要掙脫,你看唐擎蒼跟孫宏就沒這種待遇,他們倆只能搞基!
摸牌出牌,摸牌出牌,三輪之後,寧紀已經做好了牌型,就差要胡的那一張了。
打過上一局,寧紀已經在牌桌上動了點小小的手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寧紀靠記憶硬生生背下了每張牌的位置。
超強腦力所賦予的超級記憶力被寧紀用來打麻將,雖然是五萬一注的豪賭,看起來也有點大材小用的意思。
「我聽人家說閩都太子一言九鼎,是不是這樣?」寧紀大口抽着雪茄,瞥了一眼孫宏。
「是啊怎麼了?」孫宏有些疑惑,打出一張牌。
接下來,就該寧紀摸牌了,可寧紀遲遲不出手。
「沒事,我算過了,四個月之期還有整整一星期,這一個星期你都不會來煩我吧。」寧紀問道。
「不會。」孫宏撇撇嘴,這叫什麼問題?
我閩都太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給你四個月活頭就一定是四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快摸牌吧,寧紀!」慕容雪與唐擎蒼齊聲催促道。
寧紀點頭,嘿嘿一笑,他的記憶中下張牌可是張好牌。
既然太子都放話了,寧紀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能胡牌就今天胡!
伸手一摸,寧紀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把摸來的東風插進自己的牌里,使勁一推。
「自摸大四喜,給錢給錢。我算一算啊,每人八十八番,唐擎蒼你是莊家要多算一份。一七得七,二七十八,三八婦女節」
「我操!」
葉松很是興奮,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個計算器,開始替寧紀算這筆賬。
其實在寧紀心裏一早就算清楚了,但寧紀不能親口去說,更不能伸手去要賬,只能借葉松之口去完成。
「算好了。」噼里啪啦一通亂按,葉松將計算器擺在了麻將桌正中間,笑的別提有多欠揍了。
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人生四大喜事,現在被葉松改成了五大,尤其是看到計算器上那個八位數字,葉松笑的越發慘烈。
賠出去的四百多萬撈回來了不說,又贏回來不到一千萬,除了笑之外葉松已經找不到什麼來抒發自己心中的激動與興奮了。
建叔同樣的興奮不已,打了一輩子的麻將,今天總算見到什麼叫真正意義上的豪賭了。
「真是的,寧紀你出千了吧。」孫宏嘟囔着,拿出支票簿開始在上面圓圈,頗有畫個圈圈詛咒的意思。
「呵呵。」唐擎蒼乾笑兩聲,坐着同樣的動作。
「寧紀啊,贏了一千萬,今天你可要請客。」慕容雪是三人中表現的最愉悅的一個。
因為在牌局開始之前,寧紀已經表明要與慕容雪合作,自己的盟友贏了錢豈有不高興的道理。
一臉傻笑着,寧紀收下了這些支票,心裏卻是捏着一把冷汗。
再坐的幾位可都不是吃素的主兒,別看他們表面上沒有什麼,很大方的開出了支票,可心裏指不定在想什麼壞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