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麼簡簡單單的掛了,唐小凡都不能說要他的命就要他的命,他這是故意裝死,雖然身體已經疼的快要動不了了,好像多動彈一下都會有塊骨頭碎掉。
事情驚人的相似,曾經寧紀也被陳虎彪弄進公安局飽受虐待,不過這次不同上次,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被電擊幾次就能了事的
就在陳虎彪上來踢他的時候,寧紀還在運轉的大腦傳來一個絕好的主意,跑是跑不出去了,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想要不斷躲過攻擊的概率也只有可憐的百分之十,與其如此不如鋌而走險,學着美利堅腦殘大片裏那樣抓個人質。
雖然每次抓人質的犯人都會被擊斃,但死馬也只能當活馬醫了,起碼就現在的形勢,寧紀也只能想得出這唯一的辦法而已。
就在陳虎彪放鬆了警惕想要走的時候,寧紀強忍着渾身的劇痛,咬着牙怒吼了一聲,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雙臂一撐,讓手銬之間的鐵鏈子化成最強的利器。
因為陳虎彪和寧紀的距離太近了,就算兩個殺手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唐小凡,所以寧紀終於是得手了,鐵鏈子狠狠的勒着陳虎彪的脖子。
「你居然還活着?」剛才出腿的殺手都為之一愣,那一腿的輕重只有他和寧紀知道,在他的記憶里,但凡被擊中的人都沒有活着的,寧紀這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例外。
寧紀吐了口血痰,其實也就是吐了口血,狠狠的一勒陳虎彪的脖子,終於他娘的有出去的辦法了,老子能有這麼容易死麼?也不看看老子是被虐成長的,周圍都是建叔唐小凡邢中這類的人間怪物,再怎麼遜,這抗擊打能力也沒的說。
「陳老狗,你丫真想要我的命,好,反正都是死,那今天老子就拖你一起走,省的黃泉路上孤單了。」寧紀手臂上猛地一用力,陳虎彪的臉色就漲紅了。
兩個殺手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就撲了上來,以兩個人的身手要對付一個被拷着手的寧紀,那簡直就是和玩一樣。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有顆不怕死的大心臟,起碼陳虎彪就是沒有的,他坐在會議室里玩玩心計還可以,但要是真刀真槍的打起來,那還不如一個地痞流氓。
「別,別過來,你們給我站住。」陳虎彪慌了,一臉怕死的表情。
寧紀就是瞄着這一點才動手的,要是換成陳建,寧紀絕對不會出此下策,因為陳建再怎麼冤大頭,就憑着心裏對寧紀的怨念,來個玉石俱焚也不是做不出來。
真要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陳建也就這一點上能夠和陳虎彪比比了。
兩個殺手畢竟是拿了陳虎彪的佣金,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一切都以陳虎彪的命令為主,哪怕陳虎彪被威脅的把寧紀給放了,也和他們沒半毛錢的關係。
「陳虎彪,我給你兩條路,一條是把老子放出去,另一條就是跟我一起玩完,我寧紀賤命一條,臨死前能搭上你,那是穩賺不賠。」寧紀嘴上這麼說,其實他才不願意死呢,他的命和陳虎彪的命可不是一個價錢上的買賣。
「我……我放不了你,門是外面鎖的,只能從外面開。」陳虎彪慌亂的答道。
「操!」寧紀一激動,罵了一句,可胸口立馬傳來一陣劇痛,痛的他差點就要鬆手了,現在寧紀僅靠的就是意志力在支撐,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性。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着,讓你的手下也老實點,否則我這一用力,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寧紀見跑路無望,就只能這樣乾耗下去了。
陳虎彪在起初的慌亂之後,眼珠子立馬就轉了起來,心裏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歪主意。
要說腦子,寧紀怎麼可能輸給陳虎彪,當即就猜到這老小子又在動什麼鬼主意,立馬說道:「陳虎彪,你個老小子別給我亂動,要是老子出事了,你兒子也沒得活,陳建那小子現在還在醫院裏吧,我那幫不要命的朋友,衝進醫院殺個人,那還不是和玩一樣?」寧紀抓住了陳虎彪的命脈,那就是陳建的安危。
陳虎彪一聽,立馬就泄氣了,身子也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軟了下來。
「好,好,好,寧紀,你夠狠,要是陳建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的命。」聽到寧紀用陳建威脅,陳虎彪那是氣的渾身發抖。
寧紀現在也只能做到這樣了,要是救兵再不給力點,遲早是要交代在這的,這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