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本能操縱木遁,實在是太浪費了。」月華嘀咕着,心裏開始琢磨怎麼把木遁忍術拿到手。
零號在旁邊眨了眨眼睛,聽見了月華的嘀咕,或者說在這地洞裏面,回音很響亮,不止零號,其餘人也都聽見了。
他頓時欣喜若狂,既然要去尋那木遁忍術,豈不是意味着他不會被處理掉,能夠繼續活下去了。
「月華大人,就算您找到了木遁忍術,但是不解決暴走失控的問題,終究還是存在着巨大的隱患。」梓一盆子冷水潑了下來,讓零號的一顆心有高高吊了起來。
「而且零號每一次暴走之後,他的木遁就會變強許多,連帶他的生命力都在強化,孝太的鎮定劑的效果都被削弱,才會有提前醒來的情況,真要在增強幾次,恐怕將會失控。」
梓直白的說道,絲毫不顧忌站在一旁的零號,嚇得零號的臉都白了。
「哇···梓姐姐好兇!」夏目又在那裏作怪了,和瞳擠在一起小聲說着話。
「確實有點凶,不過梓大人說的都很關鍵,是沒法迴避的。」瞳微微點了點頭,敬佩的看着梓的背影。
「啊!暴走失控,孝太不是已經找到法子抑制了嗎?藉助咒印來控制木遁的力量。」月華撓了撓頭,看向了孝太。
「理論上咒印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木遁,甚至煉製那種咒印的方法月華大人您也有抄錄,但是缺少最關鍵的材料,蘊含自然之力的血液,重吾可是在大蛇丸的身邊。」孝太急忙說道。
「自然之力的血液···你看這樣可以不?」月華打了個響指,額頭上生出了枝丫八叉的尖角,金紅色的眸子如同靜謐燃燒的火焰,眼眶周圍一圈朱紅色的眼影,白色的長髮披灑在肩頭,一條條透明的虛蛇繞在身旁。
輕輕劃開手腕,殷紅的鮮血落入不知從哪取出來的試管中,裝滿了半管之後,傷口已經自動癒合,皮膚光滑如玉,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孝太,去檢測一下,我的血液可以嗎?用作煉製咒印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