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坐在桌前,看着笑的很開心的夏目,面色緊繃着。
「不是月華大人說要進行特訓的嗎?所以我就搬過來了,家裏反正就只有我一個人。」夏目很無所謂的說出了很殘酷的事情。
月華沉默了,怎麼一個二個都是身世悲慘呢,白、梓、香磷都是無親無故,現在多了一個夏目還是這樣,雖然這樣的部下用起來更加順手,但是總覺得有點壓抑啊!
「那個你原來的隊友和帶隊上忍那邊沒有什麼意見嗎?」月華又問了起來,暗部的邀請加入一般並非強制,本人是可以拒絕的,而且像夏目這樣的下忍,還有帶隊上忍的管轄,就更加麻煩了。
不過確實沒有邀請下忍加入暗部的情況,或者應該說這屬於非常規情況。
「沒有啊!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大家一起聚餐之後,就幫我把我送到門口,然後才離開了。」夏目利落的回答着,「對了,是送到這裏的門口!不是我原來住的小公寓。」
「這點無所謂了。」月華抻了抻腦門,總覺得頭痛,「那麼就這樣吧,都住下吧!」
梓和香磷去幫助夏目整理房間,作為宅子裏唯二的男性同胞,白端上了清茶,然後坐在月華對面,「月華大人,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做什麼?」
「做什麼啊?」月華看着纏着繃帶的雙手,心念一動冰輪丸落在了手中,拔出冰輪丸,雪白閃亮的刀刃折射着燈光。
「力量,白,我們都需要力量,現在的我們還是太弱了,本以為有了抗衡之力,結果還是被人家打得一敗塗地,這樣可不行,這樣下去我們什麼也做不到。」月華眼中閃爍着瘋狂的火焰,充滿了對力量的渴求。
「所以我要做一些改變,就算不擇手段也要獲得力量。」月華眼中的火焰已經消退,只剩下幽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