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卿們可有回絕應對的良部」一身明黃龍袍的豐俊天端坐在龍椅中,神色肅然凝重的同躬身站定成排的朝臣們問。
「稟皇上,微臣以為此例絕不可開,否者周邊各國使者皆會群起而效仿,到時候將會一發不可收拾。」御史台蘇御史率先反對到。
「微臣也贊成蘇御史的觀點,況且此刻春夏交接之際,正值青黃不接之時,萬不可奉上大批糧草到時養肥了敵軍的膽子。」
「卿們的觀點丞相與朕也有考量,然明日將要舉行的談判卻是勢在必行,所以此刻需要的是怎樣能夠回絕北戎鷹王狂妄的勒索,還要確保北疆暫時安定不給北戎人揮師南下的藉口?」
對於朝臣的各抒己見豐俊天早已瞭然於胸,但最為棘手的問題卻是無人提及,豐俊天眯一眼站定大殿最前沿的丞相,但見丞相輕輕間幾多凝重。
「稟皇上,北戎鷹王之所以膽敢狂妄要挾勒索所倚仗的莫不過是北戎鐵騎,而身在北疆苟且偷生的定北大將軍所能給予北戎人的不過是開個方便之門而已,所以只要我們能夠掐斷他們三方的聯繫,便能有緩和的餘地……」
「哦?怎麼說?」
「北戎鷹王此刻身在我京城腹地,所有的消息源皆有所轄制,只要我們能死死掐斷任何消息的傳遞,然後再散播謠言,定北大將軍投誠北戎居心不良,有窺視整個北戎草原的野心……,如此一來北戎鷹王定當疑心,而再加上斷了那方傳遞的消息,所以我們此間就一個辦法——拖!」
聞言,豐俊天眼前一亮,心境大開,然丞相卻是忽而憂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