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麼幼稚?
遊艇緩緩前進,在水面上行駛着,湖邊的風景也就這樣映入眼底。
相同的場景讓趙清染不由得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次,還是在山莊的時候,也是在遊艇上……
身邊依舊是相同的人,但心境卻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的她,無比的牴觸身邊的男人,而此刻的她,居然會覺得有幾絲的……溫馨?
扶在欄杆上,她看着前方快與天空連成一片的湖水,對於內心的變化,不再像之前那樣抗拒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她還能逃避,自欺欺人什麼呢?
從來都沒有逃避的習慣,只是,這一次,該不該遵循心裏的感覺?
正這麼想着,腰就被人輕輕從後面抱住了,男人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熾熱的身體貼近了她。
「不是說沒我的允許不能碰我嗎?」
那種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又來了,趙清染怕他聽見自己極不規律的心跳聲,只好試着去推開他。
「抱抱需要什麼允許,我答應的不碰你,是指……」
紀惟言的手在她的胸前隔着布料輕輕揉捏了一下。
「你!」趙清染拍開他的手,「別亂碰!」
身後是男人低低的笑聲,紀惟言聞着她身上的清香,眸子都微微眯了起來。
「算是栽在你手裏了……」
趙清染不以為意,「我才發現紀總也這麼油嘴滑舌?」
「叫我什麼?」男人危險的的聲音傳來,「以後再叫一句紀總,直接把你撲倒。」
趙清染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四周寂靜得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湖邊的風景美不勝收,她還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地方。
「餵……」趙清染突然叫了他一聲。
聽到她的稱呼,紀惟言立刻就咬了咬她的耳垂,以示懲罰,「再叫一遍?」
「……紀惟言。」
她終於改口了。只是這三個字,說的還是有些含糊。
「乖。」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間。
「你不是玩我的吧?」她加重了「玩」這個字的讀音。
然而許久,都沒有得到回答,趙清染有些煩躁了,但是又看不到後面男人的表情。
「餵?」她語氣不善地又叫了他一句。
身體緊接着被人扳過來,紀惟言深邃的眸子和她對視着,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趙清染,你覺得我有那麼閒?」
趙清染別開目光,「怎麼不會?在地下室的時候,你還帶了別的女人回來……」
她承認,她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
那個女人的叫聲,仍然清晰地映在她的腦海。
「那是我故意找來的,我沒有碰她。」
紀惟言的手扶住她的肩膀,「就是為了氣你,滿意了嗎?」
「那她還叫的那麼……」她依舊不依不饒。
「電腦里放出來的……看來當時我的做法還是有用的?」
紀惟言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那個時候,你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在意,我以為你對我就是這麼冷血。」
的確,當時她什麼反應都沒有……
他說的意味深長,趙清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直接問了下一個。
「你還讓我當傭人……」當時他對她那麼冷酷。
「我失去理智了,這個回答,可不可以?」紀惟言扶了扶額頭。
那也是他不願提起來的記憶。
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傷害了她……
「我沒有推cisity下樓……」趙清染提到cisity,也刻意加重了讀音。
「清染,你覺得我會因為無關緊要的人懷疑你?」
看來這個女人今天是要全部問清楚了。
聽到他的回答,她不禁有些詫異。
畢竟當時,他可是直接去扶那個女人的。
「我那個時候忙,如果當時不好好安扶她,事後她就會不斷地找你麻煩,我不可能無時無刻在你身邊。」
這是紀惟言第一次,如此清楚地向一個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