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得多,他能夠精確地捕捉到那一道強大的氣息,並且循着這一股氣息的方向,一步一步地推進。
在捕捉到這一股氣息的同時,他也感應到他們這一行人,似乎被人監視着,這種感覺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他嘗試追蹤這一雙眼睛,卻根本就找不到準確的位置,這一雙眼睛就像是無處不在一樣。
月舞皺了皺眉,不免有些憂心,她不擔心明槍,就怕暗箭。
一個能夠躲過皇追蹤的傢伙,實力絕對不會差,誰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突然對他們放冷箭。
月舞看了眼灼月他們,她自己倒還好,畢竟不朽金身法門,讓自己擁有近乎不死的能力,但灼月,呂彥,和呂笑笑他們的身體都很脆弱,要是突然遭到冷箭,後果不堪設想。
「小舞,不用太擔心的。或許這一雙眼睛關注的不僅僅是我們,興許是針對進入荒神宮殿所有人的呢?」灼月安慰了一句。
「對啊。月姐姐,反正我們在進來之前,就想過最糟糕的情況,現在太過多慮的話,只會影響我們的進度。」呂笑笑脆聲道。
「喲,你這小子,也會安慰人啊。」呂彥挑了挑眉,對呂笑笑調侃了句。
「哥哥,人家可是月姐姐的貼心小棉襖。」呂笑笑翻了翻白眼,哼哼地說道。
「打住!你什麼時候成了小舞的貼心小棉襖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呂彥捏了捏呂笑笑的臉,惡狠狠地說道。
「疼啊!哥哥,又你這麼說自己弟弟的嗎?還是不是咱的親哥了?」呂笑笑揉着自己的小臉,一臉鬱悶地看着呂彥。
「切,我可沒有臉皮這麼厚的弟弟。」呂彥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呂笑笑幽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