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班吧。」巴力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裏?」
「去黃月市一趟。」
「去那裏做什麼?」
「處理點公司事宜。」巴力言罷便匆匆離去。
艾薇兒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到了下午的時候,巴力連踹帶踢地將大牛帶回了兄弟集團。
大牛哭喪着臉,連聲求饒:「巴武兄弟,別打了。」
「我是巴力。」
「力哥力哥,這藥園被燒的事真的和我無關,就算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那麼做。」
「我看就你們皇家海盜是最大的嫌疑,畢竟之前我們剛結下樑子。」
「真是冤枉吶,我對天發誓,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們幹的。」
「這個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的誓言,還不如寧願你是在放了一個屁。」
巴力狠狠地一腳踹過去,「說不說實話。」
大牛捂着肚子,半弓着身,臉上汗如雨下:「我說的都是實話,絕對是肺腑之言。」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巴力活動了一下拳腳,「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饒命啊!」
本來大牛之前就受了槍傷,所以就算是想逃跑,根本就跑不快,他見勢不妙後立刻轉身一瘸一拐走了幾步,然而很快便被巴力從後面追上。
「想走,哪那麼容易,我會讓你嘴裏蹦出實話的。」
巴力不由分說地拖拽着對方,走進了小型的接待室內。
「這間屋呢,通常會熱情招待客人,今天恐怕要破例了。」
巴力言罷,一拳讓大牛的臉龐變了形。
大牛一邊向後退縮,一邊連連擺手繼續求饒:「力哥,好歹咱們也是相處過的好兄弟,所以你下手輕點啊。」
「誰特麼跟你是兄弟,當初我到皇家海盜去,只不過是打入內部,獲得關鍵線索而已。」
「你跟周霸天都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以為自己是啥好人嘛。」
會議室里,乒乒乓乓的拳腳聲和慘嚎聲此起彼伏,令人聞之不覺心驚肉跳。
看來這一次巴力真的是動了怒,所以下手絲毫不手軟,甚至可以用殘暴來形容。
半個小時後,巴力終於打累了,打開了房門,獨自走了出來,裏面的大牛根本就無力走出。
「待會兒繼續收拾你。」
巴力回過頭,提醒着對方。
「力哥啊,我是比竇娥還冤吶。」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對於大牛,巴力是沒有任何的同情憐憫之心。
他一定要抓出火燒藥園的兇手,非生吞活剝了不可。
大牛虛弱地開了腔:「力哥,我口渴了,能不能給我倒點水喝。」
「讓我給你水喝,別做夢了。」
「我要是死了,力哥你可是什麼都得不到吶。」
「艾薇兒,幫他倒杯水。」
巴力覺得大牛說的有道理,畢竟還沒從對方嘴裏套出話呢,他意外發現艾薇兒從附近走過,於是叫住她說道。
「沒問題。」
艾薇兒很快用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水,發現巴力已走遠,沒人注意到她,於是迅速地從身上掏出一包藥粉,白色的粉末融入到清水中,無色無味,看不出任何的異狀。
這是一種特殊的藥,人服用後,會心肌梗塞死亡,而且就算屍檢的話,也是無法檢測出藥物的成分,總之,殺人於無形。
艾薇兒已經了解到大牛的身份,擔心對方因為挨不住打,會將戰斧的秘密說出來。
她暫時還不想讓兄弟集團知道戰斧的存在和計劃,所以大牛必死無疑,帶着秘密徹底從這個世界上離開。
「給你。」
進了招待室,她將紙杯遞了過去。
「謝謝。」大牛坐在地上,伸出手接過杯子,一仰脖子「咕嚕咕嚕」大口地將水喝了個光。
艾薇兒見狀,將門輕輕帶上,臉上露出了一划而過的笑意。
當巴力返回招待室後,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大牛,身軀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般。
直到這時,他都沒有意識到,對方已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