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
終於,這傢伙抬起頭來,淚眼模糊地看着蜜律——
「你敢砸我的東西試試!這是我的私有財產!你砸了我的東西我就要你賠償!那可不是你能夠賠得起的價格!」
蜜律冷哼一聲,說道:「是啊,那的確是你的私有財產。但是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我可是你的直系未成年血親,如果我破壞了誰的東西,那麼負責賠償的就是我的監護人。換句話說,我即便是砸光你所有的那些噁心討厭的東西,你也只能『教育』我,卻不能對我有任何的索賠要求。當然,你覺得我會聽你『教育』嗎?但如果你敢打我或是罵我的話,我就立刻報告婦女兒童保護協會,說你虐待兒童!」
所以說,只要有了足夠的威脅,那麼什麼情況都可以解決。
法者鴆痛哭疾首地抬起頭,一雙眼睛已經因為憔悴和慚愧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說實話,這讓蜜律覺得有些火。你這傢伙如果平時也知道什麼叫做慚愧和羞恥的話,自己還用得着活得那麼累嗎?
垂着腦袋,法者鴆晃着腳步沿着電梯上了樓,來到出口。
一出站,那股獨屬於夏天海灘旁的熱浪立刻將剛才的涼爽空調氣息給吹了個一乾二淨。抬起頭,藍天白雲,這天氣竟然好到如同電影裏面描寫的那樣!這也讓法者鴆滿心期待的來場大暴雨的計劃撲了個空。
咲夜把自己的頭髮盤起攏在腦後,一條紅色的絲帶扎着,顯得青春靚麗。她沒有穿女僕裝,也是換了一套清涼的夏裝。此刻,這位女傭從包裏面取出傘,幫蜜律遮住陽光,同時指引着兩個人向着那邊的入口走去。一直等到進入白鳥沙灘,她才收起陽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