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只能告訴你們,這便是一場戰爭,敗了,名落孫山,魂歸故里,終不過一死。若勝,諸神天域便是我們的。」
聽着她語氣平淡的話語,在場的諸位熱血沸騰。
夜傾城背着伏羲琴,望向輕歌,目光暗閃,薄唇緊抿。
她冰冷的血液,漸漸熱起來。
她低下頭,垂下眸,唇角有一絲俏生生的笑意。
數年過去,生了許許多多的改變。
唯獨沒變的,是耀眼的那個人。
她早便知道,世間只有一個夜輕歌,不論在何時何地都能散萬丈光芒讓人挪不不開眼。
在場的諸位走至桌前,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隨後把酒碗摔裂。
這一道聲響,不是酒碗碎裂的聲音,而是他們的戰鼓!
顧君之地。
林、張、顧三大君主坐在桌前喝着烈酒。
一名士兵匯報了情況。
顧熔柞冷笑,「那夜輕歌要等的人,便是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我還真是高估夜輕歌了,以為能請來什麼神人。」
「顧君,這夜輕歌便是一個空架子,真是猖獗的,還敢口出狂言,他日要我東洲比肩南北二洲。」張君主喝了口酒,不屑的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野丫頭,能知什麼事,還是四星來的下等人,卻想讓我東洲冠以夜姓,你說這不是搞笑的嗎?」
張君主倒了一碗酒,敬向顧熔柞,「顧君莫氣,莫與那不知好歹的丫頭一般見識。這東洲啊,還要仰仗顧君。」
「張君所言極是啊。」林君主非常贊同張君之言,放下酒杯,義憤填膺的開口「那臭丫頭自己得罪王家宗府倒還好,可別把東洲給連累了,顧君還是把霸主之位拿回來,否則東洲遲早要完。」
顧熔柞淡淡的笑「幾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小子湊在一起,能做什麼?能把五洲掀翻了不成?馬上便是四洲朝比了,夜輕歌身為東洲之霸,年齡又正好,呵……」顧熔柞指腹摩挲着酒杯。
張、林二君對視一眼,兩眼冒光,齊齊朝着顧熔柞敬酒。
「顧君深謀遠慮,實乃高人。」
「她樹大招風,死在朝比上不說,還賣給王家宗府順水人情,顧君足智多謀,林某實在是佩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