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
我聽不懂狼嚎,畢竟獸語應該是比外國話還要更難體會吧,不過我也明白狼不算是完全邪惡的生物,起碼在自然一環中到底還是扮演了重要角色,如說草原上的羊群真的獨霸整片藍天,相信自然生態也會被破壞殆盡了。
「別急,或許只有不到十隻吧,今天很多地方都是你在出力肯定比較辛苦,從我開始我們換着守夜吧,其實我也已經習慣了,畢竟我經常睡不着覺熬夜,已經習慣啦。」
笑着指向自己的黑眼圈,陳潔的話反倒是透着一股辛酸,我想肯定是因為她的孤僻和一些特殊愛好被排擠吧,不過總之一個人被針對幾乎是沒有理由的,有時候他就這樣莫名發生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現在我已經很確定這些狼群出現不是偶然了,你看遠處!」
這時候我們手中的火苗自然象徵了希望,從黑暗之中重新升起燃燒,抵抗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但更要命的是遠方居然也有一些火光晃動着。
嗷!
而同時狼群的活動也愈發有規律起來,我甚至發現是不只是單獨的一群狼被驅趕過來,這特麼的是喪心病狂,黑夜之中那些發光的眸子和嘴角邊漸漸滴落的唾液,都讓氣氛無形中愈發的滲人。
被一片群居的肉食動物盯上可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尤其是我發現遠方居然真的有人在暗中操控,去尼瑪的生怕我們沒死透是吧,這麼弄直接就讓那些狼崽子愈發叫的悽厲了,簡直隔空都能聽到那股怨氣。
「嗯,和你說的大致相同,所以他們應該是和綁架你的那批人有關係麼,不然你怎麼會這樣熟悉。」
「嗯,你觀察的很仔細,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屬於哪一部分,當時我以為自己揭發出來的內部成員就是他的心腹,我已經自己曾經距離擊敗那個男人十分靠近了,不過最後只是一場夢而已。」
這的確是一場夢,而我仿佛在和自己強調,眼前的一切依舊現實只是過程變換如此夢幻,重點是我終究是沒有放棄和他之間的戰爭,不論眼下是不是和他扯的上關係,我都將如此理解了。
「夢?那該是怎樣的一場噩夢呢……不好,它們開始有意識的旋轉了,這樣對我們就更加不利了。」
而蠻對狼群的變化,眼鏡妹很有默契的開始和我交互信息,顯然她那邊的異變還要更加快速了。
帳篷兩邊算是沒有多餘的開口,如今我和陳潔算是背靠背相互看守一個方位,重點就是掌握到對方行動的可能性,當然隨着遠方的火把漸漸變得暗淡,我也發覺到那應該是距離開始拉遠。
他們準備離開了。
可這並不時好消息,即便看着這群明顯是和黑手有極大聯繫的人在暗中玩弄我,將我的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命運重新按入水中,那種痛苦他們卻能夠在遠方享受吧。
而且那個距離也算是十分明智了,到底還是不會被波及到,同時也完全無法讓我看清他們的面目,這群幾乎要害死我和陳潔的元兇。
「嗯,這種走法本身就是一種陣,能夠極大的減少我們躲避的可能,而且雖然狼群害怕火把,但要是飢腸轆轆的那種就另當別論了,他們現在幾乎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很好,這種套路我還真是在一些推理還是類似題材的書籍上見過,本以為現實中基本上是不會得見了,畢竟太過扭曲和變態。
更何況黑手他們從頭到尾利用設備全程干擾狼群捕獵甚至是將其囚禁起來,直接用兇惡的狼性也就是野性來吞噬我們的生命了。
這種狼很容易導致訓練的時候出現問題,我記憶中牽扯到這些草原之魂的紀錄片都是帶有極大的危險性,所以那些暫且認定是組織裏面的人肯定是帶着很超前的裝備了。
可以構想到,若是她們身上幾乎沒有可以下口或是爪擊的合適位置的話,以狼這種生物的智慧肯定會第一時間認識到威脅了,迅速將戰火轉移到我們身上。
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吧,短短几分鐘,卻像是一年那樣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