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資深者,似乎也很感興趣我提到的話題,只是他多少給我一種,莫名的不安意味,漸漸纏繞着我的心扉,似乎他不算是一個奸細的懷疑目標,只是一言一行,都滲透着巨大的野心。
「你也知道,那種說法麼,那就更簡單了,其實說白了我們現在需要認清的,就是自己的承受極限,反正你們也自己看到了,儀器上存在於一個評定數值,雖然還是會有偏差,但基本上,就決定了你們的極限,或者說發展方向,還是可以打算的。」
我很準確的找到了定位所在,同時讓我比較驚訝的是,雖然女漢子也有不錯的腦域潛力,四眼資深男也還不錯,可最讓我意外的,還算是那個光頭了。
噢,居然是一個智慧的大光頭,可那種眼神,的確是讓我有些不安了。
「你提到帶着一點,其實我們跳躍者內部就知道很久了,只是沒有那麼透徹,還有一點,其實我們不希望一些東西太過於泛濫,這樣多少會被對方抓住一些俘虜的時候,打聽到消息了,現在,我們可是有兩個人質在對方手上。」
讓人寒心的,不只是光頭明顯的打壓意味,更為嚴重的還算是他對於自己人的麻木了。
「我希望,人質要麼被抓住的時候就自我了斷好了,或者說如果沒有天賦,能力的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較好,反正你們也很難真正掌握,不是嗎?」
「原來如此。」
我粗暴的打斷了談話,人的氣場是不同的,生氣還是喜悅,這種氣場的詮釋就是外在暴露的一種情緒符號,人若是發怒想要打斷身邊人的談話,很多時候其實只是展現自己的一張臭臉,幾乎就能成功了。
「我並不能認同,隊長,其實這種稱呼也只是建立在某種基礎上,並不是我真的認同了你的身份,做法,還有你的戰術思維,我覺得現在短暫的調整時間,是讓我們更多的活下去,而不是增大內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