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青年叔叔從小就愛多管閒事,再加上張天師離開的時候,多留了一套驅邪養神的口訣給青年那家,剛好傳到了他這輩,青年要繼承都不夠格呢!
口訣中還包含內家功入門的摘要,摸索着練上幾十年,這二叔的身手也愈發了得,秉着張天師驅邪衛道的原則,這土坡的事這二叔是管定了。
這口訣有多奇妙,拿青年的爺爺和青年叔叔對比就明了。
當年青年的爺爺是資質不夠且身子骨羸弱,算是沒能悟出多少僅學了個皮毛,多年打更落下的陰氣就驅的乾乾淨淨,陽火都比一般人旺盛。
到了青年叔叔這就更了不得了,身子骨練的是龍精虎猛,村里人瞅着他都說陽氣賊重,啥邪乎玩意都不敢近身的感覺。
「青年去,青年去還不中麼。」架不住青年的爺爺吹鬍子瞪眼,青年只能一溜小跑來到大院,鬼鬼祟祟溜進院子,剛尋思怎麼忽悠這二叔拖延時間,卻發現青年叔叔早就候在門口了。
氣氛賊尷尬,未了還是這二叔他先開的口。
「小雲你快閃開,叔今天有大事要做,回來就給你買串糖葫蘆,乖着啊。」巧的是這二叔連打更的三件套都帶上了,說話也透出一股子憨勁,青年可十歲起就沒吃過糖葫蘆了。
「叔你聽青年說,那劉老財可不是頭一回犯渾了,實在不行青年那看戲得了,犯不着趟這個渾水啊!」在青年看來,劉老財遭報那是板上釘釘的事。
他幹的那些個缺德事誰家不知道?祖上能有多少陰德給他敗,可這節骨眼上這二叔要是扯進去,保不齊青年那家都要跟着遭殃。
這二叔怪笑一聲,就這麼把青年晾在大門口,青年到尋思着他該知難而退了,算是回去好和青年的爺爺交代。
「這件事,青年非管不可!」可沒料到叔他雙手一揚,一個旱地拔蔥就翻到了圍牆外。
呵,這身手真是沒誰了,青年也是蠢都忘了這二叔他會輕功,別說這點圍牆再高一米也攔不住他!
可憐青年這來回折騰,喘着氣跑回土坡時,這二叔早就站在人群頭一排,又和那劉老財耗上了。
「小犢子怎麼幹事的你!說讓你攔着你這二叔呢?」青年還沒站穩,爺爺就給青年那叫一頓拍啊,可青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就叔這身手,您老攔一個試試?
當然這話青年沒敢說,晃眼功夫工程隊就開上了土坡,首當其衝的就是劉老財的那輛推土車。
「缺德不,劉叔,青年敬您是長輩不想罵髒話,可你嗎個比的倒霉玩意憑什麼開工?不知道當年你爺爺都答應永遠不動這塊地啊,缺心眼是不?」這二叔一向耿直,罵起人來更是毫不留情。
管你村長還是廠長來啥都不好使,罵的那劉老財當場氣的脖子發紅,半晌憋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呢,啊?老張你家好歹也是老紅軍出身,這事鬧的……」 村長臉色嚇的慘白,沒等那暴發戶開口就搶先來打圓場,不住的給青年叔叔使眼色。
「怎麼,村長你眼睛不舒服啊?回頭青年給你看看,反正今天就是說這個事兒。」這二叔的回答讓村長和支書當場懵逼。
劉老財更是徹底失去耐心,拍了拍手從身後蹦出一群五大三粗的彪漢子。
「看在是同村人份上留個胳膊吃飯,剩下的全給青年廢了!」暴發戶的話讓青年都一陣犯怵,這些大漢得有一米九吧,身上的疙瘩肉來回跳動,估計白讓青年打幾拳都不帶眨眼的。
哼,可青年這二叔不怕嚇唬,他放下包袱準備動手,卻不小心弄得鑼鼓棒槌一陣響,聽的那些彪漢愈發不屑了。
「可勁裝吧,不就是個打更的囂張啥,等會打你娘都不認識知道不?」幾個大漢是鄰村人下手絕不會留情,瞅着放心後劉老財也愈發得意了,指着這二叔的鼻子就是一頓罵。
「這小犢子,和青年這鬥狠呢?今天青年還真是不信邪了!什麼狗屁大神大仙的,青年就知道有錢才是硬道理,青年那村倒霉遭窮的時候這大仙咋不跳出來幫忙啊?」暴發戶越說越來勁,轉眼功夫就開車撞向了那土坡。
「糟了。」這二叔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也沖了過去,途中幾個大漢想動手卻被他一個騰手卡住了雙肩,腰弓一發力就給甩將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