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樣樂於作死的。
「所以,你看上哪個了?我也只是取巧,要是真的可以這麼容易得到,也太小看人了,他肯定早就考慮到了每一步,根據我自己得判斷,這種人得心理還是很扭曲的,總是無時不刻想發泄。」
「這種人?我看你好像說得很自然的樣子,其實自己才是最值得懷疑那個人吧,我很少看到有誰對一件事如此的執着又富有了解,就像是你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一樣。」
副隊似乎有所懷疑了,對於我擁有的一切思維,他也不只是嫉妒那麼簡單,似乎也開始努力的和自己的同伴開始證明我只是一個卑劣的騙子。
「別怪我們說的難聽,真的太多人總是喜歡來指手畫腳了,總是覺得自己的能力高於很多人,搞清楚誰才是站在這個位置上的人,秩序才是最重要的。」
似乎兩個警務人員有很多的怨氣,這我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職業特性擺在這裏,他們總是面對一些各種各樣的人,如果自己不能有一點兇狠的外在,想要鎮住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噢,我倒是只關注現在的局面,似乎大家圍繞的中心都很明顯,就是那個牛頭面具,圖騰其實還不算是完整度很高,但是剛才那一下將我震開的瞬間還是很讓人記憶深刻的,尤其是伴隨着我們身上出現了一些痛苦的痕跡,看上去簡直就是被牛羊踐踏過的樣子了。
這種事神奇之處讓人瞠目結舌,同時也讓我深刻意識到自己對於這種溝通自然之靈的技巧還是太弱,要是繼續硬碰硬的話,其結果簡直不敢想像。
算了,等下還有機會的,現在我們保證自己的原本計劃才是關鍵,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
我看了一眼身邊愈發錯亂的局面,兩個女人其實都算是那種身材比較瘦弱的,更讓我無奈的是小若現在已經開始精神錯亂,口裏面念念有詞,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廟門是一種很奇特的結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久失修,反正已經沒法從正面通過了,尤其是我們看到了一些完全脫離自己想像力之外的生物,一隻毛茸茸的腦袋從其中伸出,最為重要的是這看起來像是貓咪的生物,其實臉頰上還是有些詭異得元素所在。
有些事的確是不能深究,恐懼如毒素,只要是不能阻止其流動,甚至能感受到空氣之中劇烈的擴張,當我看清楚自己眼前這種帶着引號的可愛生物真面目都時候,整個人都徹底不好了。
「人,人臉!」這時候因為正門出現了很多貓叫,頓時我們的身邊也湧現出一些莫名的冷風,總之這裏的一切都讓人很不舒服,我儘可能找到安慰自己的一些條件,卻漸漸發現自己為中心出現了太多的怪異事件,這一切的中心又仿佛只是一件十分微弱的事件。
發出叫聲的還是小若妹子,其實我也多少是有些於心不忍的,畢竟女孩子一般身邊都是有很多人圍繞的,雖然不至於說什麼事情都衣食無憂,起碼是很方便,不至於成手太多得壓迫。
道現在,她看起來不僅需要和我們玩這種無趣的遊戲,甚至自己都漸漸找到了定位,花瓶一般的角色,在她擁有足夠的能力底牌之前,很多事都是遠遠無法立下結論的,所以說是花瓶,其實一些綜合能力也還是不弱的,只是吃虧在了自己的性別上。
這可不是我流氓,怎麼說這裏的荊棘這麼多,只是隨便一碰就可能瞬間衣服開花,我們其實是還好,怎麼說自己也是大老爺們,就算是大部分露出來也沒人看,而且基本上已經習慣。
另一方面就不同了,這時候在劉武和副隊的目光下,小若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跳下去了,更別說他們這種猥瑣表情還是如此的傳神,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也明白,他們看着眼前得鴨子就這樣飛走,心裏面肯定是一百個不情願,所以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上,他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掌握的籌碼多一些,才能保證自己的一種身為執法者的力度,只是漸漸隨着時間推移很多事都徹底改變,就算是他們自己也心理有數了。
「這邊還是有不安全,不過我們也可能是看錯了吧,只要是一個人存在看花眼的可能,這件事怎麼都有的說。」
安全感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同時我也開始和自己同伴交流時,開始問話這個帶着犀利眼神的女人了。
「……」看來這種沉悶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