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在孩子身上,你也該知道我失憶那個孩子和我沒什麼感情,我也壓根不需要對他負責!」
聽到南宮月的話,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是詭異了幾分,忽而笑起來:「是嗎,既然真的對自己的孩子不怎麼在乎,不如咱們試試,讓那個孩子也體會體會不舒服的滋味!」
「你敢!」
南宮月冷冷的瞪着面前陰險的男人,怒喝道。
「知道生氣就好,只是提醒你一聲,千萬別動怒,美人兒一旦生氣可就不漂亮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組織和我都會讓你孩子平安長歲的!」
男人俯身,冰冷的聲音在南宮月的耳邊響起,帶着幾分陰森的味道,猶如一條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你,糾纏着你。
「好!」
南宮月艱難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雖然她只是遠遠的看過幾眼,還有看過幾次照片,不過一想到那個孩子是她兒子,哪怕是失憶了,還是有些的心疼和不忍。
「這才乖,好好養病,我走了!」
男人轉身就要離開,南宮月急忙叫住他。
「我以後怎麼聯繫你?」
「不用,我能夠隨時隨地知道你在哪裏,你在做什麼,你別給我搞花樣,當然,有需要我會來找你的!」
男人說完直接拿着病曆本離開,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門口的保鏢看了一眼病房內的南宮月,看到南宮月安然無恙,沒什麼大礙,便再次將病房門關上。
年輕男子直接下樓,走到樓梯口,將身上的白衣大褂脫下,丟入垃圾桶內。
卻看到一抹身影走過。
樓下病房,黑蛇看着再一次直接闖入的女人,不悅的皺了皺眉。
「聽說容凌天已經和那個女人和好了,虧你還這麼坐得住,我還真是佩服!」賈盈靜絕色的臉上帶着嫵媚的笑容,望着病床上冷着臉的男人。
「關你什麼事,不是讓你別來找我!」黑蛇厭惡的冰冷目光從賈盈靜身上閃過,一臉不悅。
「好歹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我今日來可是有事情和你做筆交易的,怎麼樣?」
賈盈靜看着黑蛇,妖嬈魅惑一笑,自認為露出一抹足以令人和男人心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