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好的那段時間,朝中正亂,的確是沒人去管丁家的事情。
「怎麼死的?」雲染想起丁家那一家子人家,就沒什麼好印象,但是憑白的一條人命沒有了,總要問個清楚,免的將來牽連到舅家。
「說是那丁家少爺受不了馬場的苦,趁着皇上回京的時候,居然偷了馬場的馬出逃,不想運氣不好走錯了方向,遇上了北冥的兵,被搶馬殺命。」
雲染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說他笨,他還知道在司空穆晟回京之後偷跑。
你說他聰明,連個方向都弄不明白,跑到敵軍哪裏去了,這不是找死嗎?
「那丁家人可有鬧?」雲染有些擔憂的說道,「就怕那丁家折騰個沒完。」
「是去鬧了,不過焦家有個好女婿,一出面就把丁家的人給唬回去了。還說是要是丁家再鬧,指不定就能給兒子鬧出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來。那丁家的兒子的確是死在北冥的地盤,那丁家怕了就不敢鬧了。」許氏跟焦家走得比較近,事情知道的清楚些。
雲染搖搖頭,「真是沒想到,最後落得這個下場。那丁家的兒子雖然去了馬場,但是跟二表哥是做一樣的差事。二表哥能一路高升,偏他……可見這人是爛泥扶不上牆,都是錦衣玉食的公子,說起來二表哥比丁家的兒子更尊貴些。」
「長胳膊拉不住短命的,自己找死能怪得了誰。聽說這回梁大人也跟着榮大人參與秋闈一事,等到秋闈結束,怕是要升官了,這可是好事兒。」
沒聽司空穆晟說,不過梁英韶那個人厲害的緊,跟宋伯暄不相上下,司空穆晟有意培養自己的人,能用的自然是磨練起來。
說起家裏的事情,漸漸地打開了話匣子,許氏跟許二夫人放下了心頭的擔憂,人放鬆了話也多了起來。
許二夫人看着雲染,有些歉意的說道:「念慈跟嘉慧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想問娘娘有個什麼章程,我也好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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