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正屋是客廳,中間是香台,香台上有香爐佛龕。佛龕上面懸掛着關羽的畫像。東側房間是臥室,西側房間堆放着雜物。經過仔細查看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單峰泄氣道:「都怪何智出手太快,冉雄把秘密帶走了。即便他有黃金,也不會藏在屋裏!」客廳地面鑲嵌的是石板,顏家康走到正面佛龕前查看。
「冉雄信佛嗎?」「平時沒有見他拜神弄鬼的,堂屋裏擺放佛龕、香爐,莫非是恕罪?」顏家康望着關羽的畫像,感覺於佛龕風馬牛不相及,肯定有問題。下意識的敲敲地面很實沉,沒有空曠的迴響。佛龕是祭拜的地方,香爐里的灰也正常。伸手撫摸裏面的佛像,發現佛像固定不動。試着旋轉佛像突然向右面移動,只聽嘩啦啦一聲響,香案向牆裏面退縮,出現了地下暗室。「果然有機關,你說的沒有錯,冉雄就是黃金搶劫案的元兇!」
「原來秘密在這裏,沒有想到。」單峰驚喜。顏家康發現一側懸掛一盞油燈,點亮油燈沿着階梯走下去。密室正中有一個紫色的木案,木案上金光閃閃的金條堆成塔形。「果然有金子,怪不得冉雄孑然一身,原來是守着財寶過日子。」顏家康粗略查了一下,大約有300根金條!」顏家康拿起一根金條察看道:「金條上有鑄造日期,所以冉雄只能守着金條做夢,期望有一天把金子洗白!」
「葛兄,我不明白,冉雄為和不從新融化,掩人耳目!」「他唯恐秘密泄露,做賊心虛敢嗎?」「有道理!」「他不敢我們敢,這批黃金就作為我們的秘密經費。你把金子轉移到王坤的四海鏢局,讓他在外地找一個金匠,把金條融化從新鑄造。今後這批黃金就局限於我們三個人知道。」「明白,我馬上去辦。」從今天開始,你搬到這間屋子住,這間地下密室可以利用!」「葛兄,翟彪的幾名心腹是否?」單峰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樹倒猢孫散,只要他們忠心於我,沒必要趕盡殺絕,有氣量才能服眾。」當天,顏家康把甲隊、乙隊混編,變成三支小隊,單峰任標統併兼任第一小隊隊長,何智擔任第2小隊隊長,年削成擔任第3小隊隊長。同時宣佈,今後軍紀軍規不在進行刑罰,兵丁違反軍規輕者關禁閉、重者扣除餉銀。涉及犯罪的如強搶、偷盜一律處死。
當天下午,秋英滿臉殺氣找上門來。野外,顏家康下馬,面對秋英憤怒的表情和槍口道:「秋英姑娘,我們沒有緣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說我攀高枝也好,說我愛慕虛榮也好。我和李家小姐已然成婚,如果你恨我就開槍吧!死在你的槍口下我無怨無悔!」「葛雲飛,沒有想到你是一個嫌貧愛富的主,本姑娘瞧不起你。打死你我還嫌髒了手。今天來就是給我一個說法?」「秋英姑娘,你是一個單純、善良、執着女子,但命里註定我們沒有緣分,如果你願意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甜言蜜語休想,葛雲飛你聽着,我恨你!」
秋英一抖韁繩飛奔起來,委屈的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丫鬟邱花見狀大急逐馬緊追。突然,秋英從馬上掉了下去,顏家康急忙上馬前去查看。來到落馬之處,見邱花把秋英攙扶起來。「秋英姑娘,你沒事吧!「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秋英姑娘,對不起了。日後若是能用得上在下,請言語一聲,定鼎力相助。」顏家康離去後,邱花勸慰道:「小姐,葛公子也許有難言之隱。方才你槍口對着他他都沒有躲閃,說明他對你有好感。」
「小姐,葛公子才貌雙全,是幹大事的人,他和李家小姐才是天生的一對,你就死了心吧!」秋英聞聽趴在邱花肩上失聲痛哭起來。不久,王坤騎着馬出現,秋英跟隨王坤來到招遠四海鏢局。表姐安慰她道:「表妹,姐姐是過來人,男女之事明白一些。聽你姐夫說,葛公子不是等閒之輩,日後必大有作為。李家的實力能助他一臂之力,他這樣做情有可原。況且你們之間也沒有婚約,葛公子沒有過錯。」
「表妹,葛公子別看他年輕,心很大。聽說會一口流利的洋文,見識不凡。你表姐說得對,葛公子沒有任何背景,若想大有作為必須有靠山,而李家就是他的靠山。有句話說得好,燕雀焉知鴻鵠之志!」「什麼意思?」「表妹,以後你就知道這句話的含義!」秋英平靜下來,眼淚再一次流出來。王坤走進另一個房間,單峰詢問:「你的表妹好些了嗎?」「安穩不少,心魔需要時間,不過以我對秋英的了解,一時半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