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那兩張。
他太過於關注我的生活,所以有段時間才會對我家的事情了解得那麼詳細。
再說那天買了碎紙機後回家有點晚,我自己把碎紙機搬到樓下後讓莊岩下來幫忙搬回了家。他新公司里肯定需要這東西,所以買了也不浪費。
我把宋謙修的事情告訴了莊岩,他頓了幾秒,無奈地搖着頭笑了:「他確實偏執,好在沒有過分到失去理智。」
那段時間的反腐分已經從我們這邊刮去了別的省市,莊岩開始積極地招聘工作人員,聯繫老客戶。他還是準備從事他熟悉的行業,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們沒有工廠,只能找生產型的企業合作,相當於中間商。
但這種形式顯然走不長久,上級客戶完全可以跟他們的下級供應商直接合作,免去跟他們公司合作的環節也可以免去一部分費用。
之前破產的公司里不是有幾條產線被賣了嗎?莊岩輾轉找到其中一條給重新買了回來,因為保養得不好,三天兩頭會出問題,雖然買入的價格很低,但這一條半殘廢的產線遠遠解決不了他得到的訂單需求量。
對了,之前介紹莊岩到這邊工作的客戶是第一個給莊岩提供訂單的客戶,雖然只是試產,但足以表明他支持莊岩的本意了。
所以莊岩跟江陽商量要從德國進口一兩條產線,因為莊岩之前的產線就是從德國進口的。江陽對這方面並不熟悉,所以最後只能讓莊岩出國採購,江陽則負責安排進口產線時需要跑的各種資料證件。
於慶奇的老婆便是在那個時候找律師讓我還錢的,欠條上的那筆款現在對他們家來說是一筆巨款,聽說哥哥快要結婚了,所以他們家需要那筆錢買房裝修。
我起初並沒有搭理,但是江陽幫忙找了一位律師朋友幫我分析了下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過因為那位大律師平時很忙,所以當時聯繫時只讓我儘量找出當時被迫寫下欠條的證據。
找證據時,於慶奇老婆也沒有再帶人過來耍橫,因為他們現在也不敢再走以前那種蠻橫的路線。但我拖了一個星期後,便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他們把我給告了,傳票是催債的。
律師說最好的方式當然是庭外和解,因為他是江陽的朋友,所以從來沒跟我提幫忙打官司的費用需要多少,但他說如果找不到充足的證據,那張欠條便是有效的,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而且打官司費時費力,對我這種情況來說並不划算。
我對姚蘭夫婦不抱任何希望,但因為事情牽扯到他們,所以真要打官司還是得讓他們出庭,就算我這邊不找,於慶奇老婆也會找姚蘭。到時候就要看姚蘭願意幫哪邊了,不過最有可能的是她一邊都不願意幫,極力把自己撇清關係了事。
律師陪着我一起去找姚蘭夫婦時,姚蘭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冷漠、無情。倒是喬仲良讓我們進了屋,還給我們倒了兩杯茶。
律師問了當天的情況,但是喬仲良還沒吭聲,姚蘭便冷冷地看着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還請不要打攪我們。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老百姓,被左鄰右舍知道我們進了法院,還不得以為我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我對這個結果有心理準備,想讓律師跟我一起離開時,律師忽然來了一句:「據我所知,你們是母女關係。」
姚蘭淡淡地搖頭,不肯承認。
「打攪了,如果她過來找你,你預備怎麼做?」
姚蘭仍舊搖頭,我知道她肯定也不會願意幫於慶奇老婆。姚蘭對我再心寒,也不至於幫着害她跟喬仲良丟工作的人害我。
跟律師離開她家時,喬仲良追下了樓,問我最近有沒有喬雨的消息,說是喬雨很久沒回家了。看到他滿臉的焦急,我忍不住跟他說了喬雨的近況。
他聽說喬雨談了一個有錢男朋友後,竟然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五十左右的大男人,眼眶說紅便紅了。
「沈希啊,你在這等等,我回家拿錢給你。」喬仲良確實是個溫厚老實的人,雖然他並沒有按照之前說的話打錢給我還給於慶奇老婆,但他的態度比姚蘭好。
我們在樓下等了十分鐘,他領着一個黑色的膠袋下來了,沉甸甸的,一打開裏面竟然好幾沓錢。律師看看我,拿出一張紙讓喬仲良寫一張申明。
喬仲良猶豫了半晌沒肯寫,把
第二百八十一章 以後不會再來打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