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瑤的視線亦落在君輕塵身上,目光微微將他打量。
來的路上,各州的情況,導師都與他們說了的,除了那大帝血脈之外的人物,最引人關注的,自然便是君輕塵了。
卻沒想,這君輕塵竟然是這般的俊逸。
大約是紫州水土的緣故,養出來的男兒們,總是多了些糙感,如這等丰神挺秀的少年,還真是第一次見。
「年兒。」陳夕瑤喚了那當先的少女一聲,抬步走到她面前,將她隨手攔住,看向君輕塵道:「君公子,我們紫州無意與你們相爭,想來你也是明事理之人,萬不會做出不合規矩的事。」
君輕塵淡聲道:「東洲的事自有東洲的掌事來處理,豈容旁的州指手畫腳,訓三道四?」
他們確實未聽班予說起這項規則,既然不曾說,那麼他們也不必遵守。
何況,錦兒已經進了草屋,此番,無論是誰,也不許踏進一步了。
那女導師面色越發的難看,君輕塵的話,確實說的不錯的。
各州之間互相攀比,卻也沒有權利互相過問。
事實,在場的草屋,她大可以隨便選的,之所以固執的選這間,委實是楚夢尋實在叫她下不來台!
當着一眾新生的面,怎麼她也不能被挫了威風!
「學員終究是學員,導師終究是導師,青州的人,莫不是連長幼尊卑都不分嗎?」女導師微微咬牙,體內的氣息也開始緩緩復甦,接着她手中的長劍一掃,接着劍光化刃,陡然向草屋斬去。
然那利刃還未碰到草屋,便被另一股力量直接擊的粉碎。
女導師的面色一變,倏地抬頭。
「林鳳芝,我青州的事何時由得你來插手了!」
怒喝如滾雷,自半空滾落,接着便見無量的身影,宛如木樁子般的,直直的插在草屋門前。
林鳳芝畏懼於無量的實力,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道:「委實是這幾個學員太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