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出現在現場,救護車的警笛聲響起,飛快的朝着事故的第一地點開來。
周圍的路人大部分傻了眼,太過於血腥的畫面,生活里不常見到。
就在警戒線拉起的瞬間,兩個身影沖入了現場。
「先生,你們不能進來。」警察攔下了衝進來的兩人。
「我是她家屬。」楚嚴歌快速的說着。
有的警員認出了楚嚴歌,驚了下,然後立刻放了人,身邊的人能夠感受楚嚴歌,身上儘是冰冷的氣息。
「花顏醒醒。」楚嚴歌再一次覺得自己驚慌失措,那一年,落若惜也是這副場景在自己的面前,當時自己那種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的痛感,再一次襲擊到自己身上。
下一秒,他抱起周花顏輕盈的身子,直接走了出去,快速的上了一旁等候的救護車,而醫護人員則帶着王雪莉上了另外一輛救護車。
救護車拉響警報,飛快的朝着最近的醫院開去。
救護車裏,護士和醫生已經給周花顏做了簡單的處理,有些花痴的護士認出了楚嚴歌,但是看着楚嚴歌的態度,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楚嚴歌始終安靜的在一旁坐着,沒開口問一句話,楚嚴歌白襯衫上,沾染的儘是滿滿的鮮血,加上他無表情的臉,顯得格外的滲人。
簡單的擔架上,躺着面色蒼白的人兒,若不是一旁的儀器顯示周花顏還有氣息在,有片刻,楚嚴歌真的以為上面的就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他想起落若惜也是這麼靜靜躺在自己面前,而後在沒有醒來過,他怕這個與雖然毫不相識,卻有與落若惜相似的女子也醒不來。
狹窄的救護車內,藏不住楚嚴歌的長腿,但他沒任何在意,恍然間的閉眼,那腦子裏全都是落若惜瀕死前的畫面,那個畫面在他腦海里整整幾年了,久久的從未散去過,而周花顏,這個原本素不相識的人,就在這麼突然之間也會給她帶來深刻的記憶,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上天對自己懲罰,還是他對落若惜的死深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