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心都好像被人捅了一刀。
因為初小九的臉色是那麼難看，神情是那麼失落，一雙原本明亮的大眼睛裏，空洞得好像什麼都看不到了似的。
於是他乾脆，讓方賀帶着初小九，一起到了他的公寓來住。
此時，已經是夜裏12點多了，方賀和初小九在次臥已經睡着了。她們兩人的手機，都放在客廳里充電。
故而，還在客廳里醒着的方無若，才接到了慕雲天的電話。
用猜的也能想到，慕雲天一定被他的話氣炸了。
頗為心滿意足地又看了半小時電視，方無若也準備上床睡覺了。
正在這時，門上突然響起巨大的敲門聲。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一點聲音都被放得無限大，更何況這麼用力的敲門聲。
為防止驚擾到鄰居，方無若只好去開門。
一開門，慕雲天直接沖了進來，還未等方無若反應過來，只覺得左臉一痛！
慕雲天竟不由分說地給了他一拳，一拳將他擊倒在地！
緊接着，慕雲天的聲音也在屋裏驀地炸開！
「初小九！！初小九你給我出來！！」
方無若抹了抹唇角，怒氣上涌，魅眸一凜，剛想上前，次臥的門就開了。
剛才敲門那麼大的聲音已經將方賀、初小九兩人驚醒了，此時聽到慕雲天的聲音，當然都出來了。
慕雲天凜冽的眼神掃向初小九。
從上到下，一遍又一遍。
初小九此時穿着單薄的睡裙，原本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慕雲天的一霎，也瞬息睜大。
轉眸，又看到在地上掙扎着站起來的方無若。
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他的左臉有血！
難道，是慕雲天傷了方無若？！
初小九沒來由地一股邪火湧上來，上前幾步扶起方無若，轉眸怒道：「慕雲天你這個瘋子！你幹什麼！」
初小九用袖子拭了拭方無若的臉頰，可是擦掉了血漬，卻沒有看到傷口。
不由地微微一怔。
慕雲天看到初小九這樣心疼方無若，一雙深眸已經冷若冰棱，臉色也逐漸變得鐵青。
方無若倒好似很受用，還伸手攥住初小九的手腕，柔聲低語：「我沒事。」
「初、小、九！」
慕雲天壓抑住胸腔中澎湃的怒火，低沉着語氣，一字一頓地咬牙叫出初小九的名字，「跟我回去！」
「呵？跟你回去？」初小九想到他所作所為的一切，就覺得自己像是個天大的笑話，此時唇角噙着冷笑，「慕雲天，我們很熟嗎？我憑什麼跟你回去？難道，你把我賣了，我還要巴巴地給你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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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感謝你，贈我空歡喜（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