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驚駭欲絕,嚇得屋子裏的兩個人連架都顧不得吵了,立刻奔了出去。。
白蘿雖然是長女,不過她在白家連下人都不如,自然不會被人叫大小姐,白家只有一位小姐,就是白玫。
溫染一路奔到大廳,白玫人事不知的躺在沙發上,看見女兒的第一眼,溫染倒抽一口涼氣,驚駭的倒在了地上。
白玫的臉頰上,橫列着一個細長的刀口,皮肉翻卷,露出鮮紅色的內里皮肉,不停的往外滲血,說不出的可怖,她哭喊的狂撲過去:「玫兒!!!「
白玫愛美如命,這下子豈止是毀容,整張麵皮都被刺穿了,再高的整容技術都救不回來,她的臉色猙獰的可怕,死死地盯住身邊的下人:「誰幹的?!誰把我女兒的臉弄成這個樣子的?是誰?!」
白啟明也被驚嚇到了,他沒把白蘿當孫女,白家的後代只有白玫一樣,如今被毀成這個樣子,他氣怒至極。
送白玫回來的下人被溫染的臉色嚇得幾乎不敢說話:「……我們是從警察手上接到大小姐的,他們說家主槍殺親生女兒,證據確鑿,已經被警察局抓起來了……」
白啟明眼神一黑,人就往後面倒。
他身後的下人急忙上前扶住他;「老爺!」
溫染臉色變得前所未有的難看和陰沉,她的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了女兒一眼:「把大小姐扶回房間,立刻去找最好的整容醫生過來!」
「是。」
下人們急匆匆的開始行動,昏迷中的白玫被送回房間,溫染將冰冷的眼神看向白啟明。
白啟明氣急攻心,服了藥之後緩下來,他看着溫染:「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白蘿死沒死還不知道,你的女兒和丈夫全都半死不活了!你這個毒婦!」
「我是毒婦!可也被你這個偽君子強!這個時候不想着接下來怎麼辦,你的孫女兒子都被人家毀了,你還一味只知道怪罪別人,白啟明,你簡直白活了這麼多年!」
白啟明被她氣得心口疼,他閉上眼睛,疏散着心中的鬱氣,聲音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那你說,該怎麼辦?」
他只有白國棟一個兒子,不可能看着他身敗名裂不不得好死!
溫染眼神閃過一陣嗜血的寒意:「國棟殺人警察已經說了是證據確鑿,我們現在去堵他們的嘴已經不可能了,只能從殺人動機上找藉口!」
白啟明把這句話從腦子裏轉了一遍,他畢竟也算數老謀深算之人,很快就明白可溫染的意思:「你想把一切都嫁禍給白蘿?」
「這可不算嫁禍!那個小賤人是她的母親用下作的手段勾引了國棟,才有的,她搶了我女兒的男朋友,還狠毒的毀了我女兒的臉,她心狠手辣,殘害同胞姐妹,國棟看不下去,一時失手朝她開了槍,才有了警察看到的那一幕,白家所有的下人都是我們的證人,我們還可以在找出幾個「目擊者」作證,這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