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面對謝青荷一個如此咄咄逼人的姑娘,她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充滿了包容,就像長輩看着晚輩一樣。
這麼明顯,謝青荷當然不會不明白,她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覺得如鯁在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略微有些彆扭的看了顏洛一眼。
而顏洛自始至終都是面帶微笑,仿佛完全看不出謝青荷的內心所想一樣。
謝青荷突然間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尷尬了,心高氣傲的他小心一心只想將顏洛那張充滿笑容的小臉給撕破了。
她知道顏洛這人慣會偽裝掩飾,是個比較厲害的人物,而這人嘛,當然是容不得比自己厲害的人物存在的,尤其是女人,這會兒,謝青荷一顆玲瓏剔透的心裏都充滿了嫉妒和憤怒。
而如果讓顏洛知道這小丫頭心中所想,恐怕會捧腹大笑,嫌棄她不夠沉穩淡定吧,世間之大,沒有誰能夠保證自己就一直是那個天下第一,這種狂妄自大的話可是顏洛都不敢說的,她謝青荷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丫頭,何德何能敢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而謝青荷的狂妄自大也無外乎是被謝家這群鼠目寸光的人給嬌生慣養出來的,生在清河那種小地方,果然是目光短淺狹隘呀。
這種就着死局對弈的方法,謝青荷可是聞所未聞,儘管她已經盯着那棋局看了好久,卻依舊遲遲沒有動手,只是蹙着眉頭,一臉的為難。
你是故意在為難我吧?顏洛。
沒錯,在謝青荷的看來,死局就是死局,哪裏還能繼續對弈,這分明就是她顏洛不敢跟自己下棋,這才故意的為難自己,好讓自己知難而退。
良久過後,顏洛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有一隻白嫩如皙的手划過,再次去看那棋局的時候,已經全然不一樣了,處處都有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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