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好好!到底出了何事,竟然如此驚慌?」
來人咽了口唾液,道:「主公,大事不好,馬孟起帶着涼州軍從北門入城了!此時正向成都城內殺奔而來啊!」
劉璋一聽來人所報,他差點兒沒從榻上掉下來。他真是被這個消息給嚇到了,涼州軍從北城門入城了?那不是有吳子遠守着嗎?怎麼這就被攻破了?好幾萬士卒守御着的北城門破就被破了?涼州軍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自己怎麼不得而知呢。
劉璋他確實是沒有想到,前兩日剛特意召見過的吳懿,今夜居然是直接就投了敵了。他是親自把馬超的涼州軍給迎進成都城來的,而對他來,一個成都的北城門算個什麼,反正不過就是他用來增加功勞的籌碼罷了。
「快,快……」
劉璋此時也害怕啊,所以不只是來得人他嘴皮子拐彎,連他嘴皮子也不利索了。
等劉璋他都穿戴好了之後,趕緊找出了他益州牧的印信,這時候已經有幾人來到了他的住所。這幾位倒還算是比較忠於他的吧,不過對劉璋來,有他們也戰勝不了馬孟起,打退不了涼州軍啊。如今能保住自己命的,只有這益州牧的印信了。對這些劉璋那可都清楚着呢,所以他也沒下令什麼去誓死抵抗。根本就沒這樣兒的話。
因為他早都有了那投降的心思,更別,他更是知道此時已經是大勢已去了。在成都十萬守卒,那不過就是個笑話。有這麼多人確實是沒錯,還只多不少,但是這些從各地調來的守城士卒,根本就不是人家涼州軍的對手啊。要是涼州軍沒進城的話還好,應該都能抵擋他們一時,但是如今卻……
這時張松是帶着他自己家中的二百私兵來了,別看他張家在成都也算是個家族了。但是他張松卻不是當代的家主,而家主是他大兄張肅,所以張松就只能調動這二百人。而名義上他是來保護自己主公的,但是實際呢,還不就是來看着劉璋的。
張松是個文士。他當然也不想背負着一個賣主求榮的罵名,所以根本不可能把劉璋給擒住。然後送到馬超那兒。但是不能那樣兒。卻不代表他不能幹別的,比如現在。他這不正在借保護之名,實則行那軟禁監視之事啊。而且出言張松的人,都讓張松給抓住了。張松可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不安穩的因素,所以還是把他們早早抓起來得為好啊。
至於劉璋這兒的守衛。因為在城內喊殺聲響起的時候,早都跑了一多半了,所以剩下的都被張松帶人輕鬆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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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張飛已經帶兵殺到了,而他發現劉璋這兒根本就沒什麼抵抗啊。最後看到了張松和他的人馬。張松就怕張飛亂動手,所以隔着很遠他就喊道:「自己人,切勿動手!我們願歸順涼州牧啊!」
張飛一笑,心還算是識時務啊。之後就帶兵來到了張松他們近前,「你是何人?」
「在下乃是益州別駕張松張子喬,我家主公願意歸降涼州牧,還請將軍跟我來!」
此時劉璋屋中的屋門打開,而在張松的引薦之下,張飛進了去。他可不怕什麼,屋中就劉璋一個人,還能有什麼埋伏嗎?怎麼可能。
劉璋見到張飛後,趕緊抱拳道:「不知這位將軍高姓大名?」
張飛一笑,心這個就是那劉璋劉季玉,看着確實沒錯。
「涿郡張飛張益德便是!」
劉璋一聽,心果然啊,馬孟起帳下的張飛來了,自己幸好是投降了,要不還得受苦。
「原來是張將軍到此啊,快請坐!」
張飛心,你劉季玉怎麼就不反抗呢,你要是反抗一下,自己就能給你綁起來了。可你如此,自己是什麼都不能做啊。看來還是子龍想得周到,他可能知道你劉季玉要投降,所以他才沒過來要這個功勞,讓我燕人張飛來了。
當然了,張飛這不過就是個玩笑的想法,他可是知道得清楚,無論自己是生擒還是劉璋投降,自己這大功都絕對是跑不了的。而趙雲呢,他可真是把如此大功勞讓給了自己,這點他張飛自然是心裏清楚,那就和明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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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帶兵在成都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