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能從今日的切磋看到自己的不足,也更明白了老師對他的話,更不敢看下人。
張飛對馬超兩人一抱拳,「兩位兄弟的功夫我佩服,今日也算盡興。但我如今學藝未成,他日等我出師之後,一定還找兩位請教!」
「一定奉陪!」馬超回道。
「好,爽快啊!兩位兄弟我張某人交定了!」
「張兄脾性也甚合我等,張兄這朋友我馬孟起交定了!」馬超話剛完,只見遠處奔來一匹馬,一馬一人快速到了近前。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府的管家張勝,只聽他忙對張飛道:「少爺,老爺,老爺……」張勝由於來得太過匆忙,所以話有點兒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
張飛聞言,馬上就急了,「你慢點兒,我爹到底怎麼了?」雖然張飛話是讓張勝慢點兒,但那焦急的語氣長耳朵的都聽得出來。
張勝一聽就知道張飛可能是誤會了,他連忙解釋:「老爺,老爺是讓少爺馬上回家,他有事找少爺!」
聽了這話後,張飛鬆了口氣。只要老爹沒事就好,其他的都不算事。沒什麼事比老爹的命更重要了,其他的事也不會讓三爺太着急。
同樣鬆口氣的還有馬超,之前張勝話沒完,他也以為是張雄出事了。自己這邊剛開完方子,那邊張雄就病危的話,那和三爺的交情絕對要受影響,還好還好啊,他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張飛聽張勝完,就和他回去了。馬超他們當然也是一同回去,回到了張府後,張飛去了張雄的屋子,而馬超他們各回各屋。
不過沒一會兒,馬超就被張飛叫走,是張雄要見他,一聽是張雄要見自己,他不敢怠慢,連忙跟着張飛去見張雄。
和張飛一前一後進屋,張雄看見馬超,連忙打招呼,「兄弟,你來了。」
馬超施禮,「聽張兄伯父找我,我就過來了,不知伯父身體如何了?」
「多虧了兄弟的妙手,我感覺比之前可強多了。」可不是嘛,之前沒吃馬超開的方子上的藥時,張雄句話就要咳好些下,現在也咳,但至少話時不怎麼咳了,這就是好現象,明馬超的方子管用了。
「伯父身體好些了就好,要不我也不好意思再待在這了。」
「兄弟這的是哪的話,來我家即是我張雄的客人,切不可這見外的話!」
張雄此人雖早已不做遊俠了,但依舊是熱情好客,就算馬超沒給他看病,或者藥方沒起什麼作用,他依舊是待馬超如上賓座上客的。
馬超也聽得出來張雄的真心,這人是個熱情好客的人,他心想。
「不知伯父找我來所為何事?」
張雄看了看馬超,又看了看張飛,他話鋒一轉,「唉,一言難盡啊!總之你們還有飛兒,明日一早就動身離開涿縣吧,走得越遠越好!」
馬超聽得是一頭霧水,剛才還熱情好客,怎麼現在開始攆人了,到底因為什麼啊。
張飛聽了也是一皺眉,「爹,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要讓咱們離開啊?」
「沒事,老子話不好使了?還是你子翅膀硬了,你是老子還是我是老子?老子話你是聽是不聽!」張雄對張飛是一陣劈頭蓋臉地數落,完還不停地咳嗽,把張飛的是半聲都不敢出。
馬超一看,眼珠轉了轉,他道:「伯父讓我們離開沒問題,但總得讓我們明白髮生何事了吧,就讓我們這麼不明不白地離開,難道這就是伯父的待客之道?」
「這,這,唉!」
張雄被馬超問的是無語了,確實,把客人往外趕這哪是待客之道啊,是仇人還差不多。
他又咳了一陣,咳完後,他對馬超和張飛道:「兄弟,飛兒,我張雄豈是那種把客人往外趕的人,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有怠慢之處還請兄弟你見諒啊!」
「不敢,不敢。我亦知伯父不是那樣的人,但伯父讓我們離開,這我們卻不知為何,請恕我們恕難從命!」
張雄聞言嘆了口氣,「兄弟何必非要知道呢,我不也是為了你們好,這趟渾水可淌不得啊!」
有門,馬超心,「不知伯父有何難言之隱,一人智短,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是啊,爹,有話你就啊!」旁邊的張飛也插言道,不過他被張雄完全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