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說再不犧牲掉他們。畢竟他知道自己主公那意思,可以說他雖然是沒增派援軍,但是他
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放在雒陽的三萬多人馬,就已經是他所放棄的了,就是這樣兒。張郃還能不知道自己主公那意思嗎,如果說不是這樣兒的話,那麼自己主公早就發話了,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兒,什麼都不說。所以說張郃清楚,雒陽這兒的人馬,其實就是棄子,沒什麼區別。而且看自己主公援軍也沒派,這就說明問題。當然了,這話不能那麼說,說你們都是
棄子什麼的,那開玩笑嗎。所以張郃還得鼓動士卒,讓他們為兗州軍為自己主公盡忠。所以說張郃自然是知道,什麼話是必須要說的,而什麼話,那是一個字都不能說的,他都當二十多年將軍了,這事兒還能不懂嗎?所以還真是,如今雒陽城內的兗州軍士卒,不說所有人
吧,可絕大多數,絕對是被張郃給鼓動得,都是要為己方為曹操盡忠,這個就不得不說,有張郃很大功勞在里。當然了,其實真有選擇的話,張郃並不想這樣兒,但是沒辦法,事到臨頭,你不這麼做,就只能是等着人家破城,那樣兒的事兒,張郃可真是不想啊,不想經歷。
馬超在後看着兩軍的大戰,也是死戰,他也知道,這破城估計就這麼兩日了,基本上只要己方破了城門,就沒有問題。至於說張郃要和己方巷戰什麼的,那隨便,己方當然不會怕。不過就是損失多少的問題而已,不過己方不會全軍覆沒,但是他們兗州軍,那可就不好說了。而且看如今張郃這樣兒,他就真是準備把他們兗州軍給整的全軍覆沒啊,雖說馬超覺得這樣
兒不太好,但是他也改變不了其人的想法啊,所以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沒其他的了。此時張任已經到了城頭,他這環首刀是鮮血淋漓的,那血珠都往下滴,可見他這上來的時候,戰況多慘烈,不知道少多少人才到這兒。而此時張郃已經和他對上了,就是他的環首刀,也一
樣兒是沾染了涼州軍士卒的鮮血,這個是一定的。畢竟之前大戰,雙方火拼死拼那麼狠,主將的刀上沒血,那可能嗎?所以不管說是張任還是張郃,他們的環首刀上,可都沾着敵軍士卒的血,不過就是多少的問題。就說這一次,是張任殺得人多,比張郃要多,此時此刻,是這樣兒。之後什麼樣兒,不知道了。不過兩人已經是用自己手中的環首刀拼殺上了,一時
是難解難分。必須要承認的是,其實如今這樣兒的情況,是他們兩人想了很久,可以說從還沒有攻城守城的時候開始,兩人就已經有如此想法了。張任有和張郃單挑的想法,這個不奇怪,畢竟有兗州軍士卒搗亂,這他就算是發揮出自己水平,也不是全力對付張郃了,所以……至於說張郃呢,他也是,早想了,也許有一日,這自己就是要和張任單挑,而沒有己
方士卒幫襯。他對這個都沒什麼太多想法,只是這樣兒肯定是能更顯出自己的武藝本事來,這個倒是沒錯。但是張郃想法中,他絕對不是為了表現自己如何如何,讓士卒去看自己如何如何,那還真沒有。要說他都是兗州軍有數有名有姓的大將了,也不再那麼年輕了,所以那
樣兒的心思,絕對是淡了。但是張郃還想着可能和張任對上,不過就是因為見到一個武藝雖說是不如自己,可差距也不是很大的這麼一個將領,他算是見獵心喜。好歹張郃這麼多年,也是沒說和人在戰場廝殺,更是沒和別人單挑,所以說他這也是手癢啊。如果他這不是守城,
是在戰場上兩軍對壘的話,那麼張郃是絕對不會讓己方士卒和自己一起對付張任的,這是一定的。不過他變成了守城主將,那就沒有辦法了。畢竟別說他是大將,就是個普通三流將領都知道,在什麼位置,做什麼事兒,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就是這麼簡單。如果說是在野外,戰場上兩軍廝殺,那麼隨便,你可以帶兵圍攻敵軍主將,自然也是可以和對方單挑,一
切都隨便你。但是守城的話,真就沒幾個說一點兒都不靠己方士卒,就和敵軍將領對上單挑的。就算是有,也就偶爾那麼一次兩次,都多說了。不管你是武藝超群,還是什麼的,真都沒有。哪個不是說帶着己方士卒,一起對付敵將呢?這個倒是真沒錯,你看要是實在沒有
人馬了,那倒是沒有辦法。可只要城頭還有人,己方人馬還能騰出手來,那
第三〇二章 涼州軍死戰雒陽(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