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什麼關係,如今張飛讓他在這兒休息,確實,也算是給了自己一點兒微薄的面子。要不然的話,張任也清楚,他張益德能
找出來幾十個理由讓自己馬上離開,那可都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或者你說張飛他做不到?那你也太小看其人了,不是他做到還是做不到,而是他到底想不想那麼去做,就是這樣兒,張任都懂。「如此,便多謝將軍了!」張飛聞言是點了點頭,對他來講,不過就是舉手之
勞而已,確實只不過就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兒了。如果張任他之前沒有把蘄春涼州軍士卒給
整全軍覆沒了,那麼哪怕張飛再看不上他,他也會想辦法出言挽留一下其人的。最後不管是能成與否,張飛肯定是會盡力。可如今呢,哪怕張任是哭爹喊娘想要求着張飛留下他,張飛他一點兒都不會動容。當然了,這事兒是不可能發生了,不過這話,確實就是如此,真就
是這樣兒。張飛這個人做下的決定,絕對不是誰能更改得了的,就算是馬超,也未必好使。不是說他不聽馬超的,實在是張飛要是認為自己主公所說有道理,他自然會去那麼做。可要是他覺得真沒什麼道理,那麼除非馬超說死就那麼幹了。要不然的話,張飛還真就能撂挑子
不干,這不是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兒,還是那話,不是張飛做到做不到,而是看他想不想。在涼州軍中。都認為崔安這個人是無法無天,可實際上,馬超也很清楚,張飛比崔安更甚。天底下不是沒有張飛不敢做的,可實在,說起來,確實沒有多少。是有其做不到的,可大多的,不是他三爺做到做不到。真就是他到底想不想,就是這樣兒。之後張飛黃忠他們也沒說
什麼,張任就直接告退了,當然了,張飛也沒有忘了讓人給張任安排地方。其人離開屋中後,黃忠對張飛一笑,「益德啊,說起來張任其人。多少是個人才,他要是真能留下。對我軍是只好不壞!」畢竟張任已經離開屋了,所以黃忠這個時候也沒什麼顧慮。而他儘管是對
張飛如此說,可顯然,他是半點兒讓其人改變主意的想法都沒有。而張飛也都明白,畢竟認識那麼久了,而且還合作很久了。他也多少是了解黃忠一些的,所以張飛是冷哼一聲,然後說道,「漢升兄,他張任我看着就不爽。要是真留下他,還不如我走!」顯然他對張任的怨恨,還是不小的,不過因為之前其人在這兒,所以張飛真是不好多說什麼,不過這個時候好
了,張任離開了,所以張飛和黃忠說話也沒什麼顧慮了。而黃忠一聽,他也是說道:「益德所說,其實我也覺得那張任真是做事不妥,不過其人本事尚可,無非就是對我軍……」聽了黃忠的話後,張飛也不言語了,不是他沒話說,實在是他真就不想說。黃忠也都明白,所以他也沒再多說,本來嘛,他也不是要勸張飛,無非就是和他說一下,如果能讓張飛對張任
的怨恨少點兒,也算是自己沒白說。可從如今這效果來看,自己可真是,確實是白說了。沒辦法,最後他也只能是和自己兒子黃敘還有糜芳,他們三人告退了。從始至終,黃敘和糜芳都沒和張飛還有張任他們說什麼,一個是他們身份比不上黃忠,畢竟有他在,那哪有他們兩個人說話的份兒。還有就是,不管是黃敘還是糜芳,他們其實都對張任有意見,所以也不
認為張飛對張任就有什麼不對的。當然了,黃忠的想法,他們也都理解,別管他們如何看不上張任其人,可在心裏也真都承認其人的本事,這個沒錯。因為不管是黃敘還是糜芳,他們可都清清楚楚,那在張任威震蜀中,可絕對不是個庸才。而且看自己主公對其人的看重,
就可想而知,其人的本事如何。更何況,看到了他駐守蘄春,他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什麼,可從聯軍到蘄春,直到現在,他們就很清楚,這個張任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別管最後己方人馬如何,至少他張任的本事,確實是實打實,實實在在的,不是灌了水的,這個確實沒錯。他們嘴上不會多說,可心裏也是承認其人本事的,都清楚,確實是比自己強啊,不承認也是
比自己強。張任帶着不怎麼爽的心思回了自己的屋中,他自然沒直接到頭就睡,而是稍微想了一下,自己還是趕緊離開這兒吧。也別說是兩三日,待上一個晚上,明日自己就回長安。如今在張飛這兒,自己看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