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拱手齊聲道:「諾!謹遵主公之命!」
他們確實也是,沒有什麼事兒做了,回到自己大帳後,也是休息。所以還不如就跟着自己主公一道,審問一下這個魏延一方的信使,也許還能有些其他的收穫也不一定。
這邊兒話音剛落,那邊兒信使已經是被士卒給押上來了,「快點兒,別磨蹭!」
給這個信使,也就是敵軍士卒給整的是齜牙咧嘴的。實話,任何軍中的士卒,對待敵人,都沒有幾個仁慈的。因為你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背叛,對你自己袍澤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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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一揮手,讓士卒下去了,唯獨就留下這個所謂的信使。當然了,在士卒離開前,他也讓他們給其人鬆綁了,畢竟大帳中這麼多人,還能怕他跑了不成。而且帳外還那麼多人,所以他算是插翅難逃了。
馬超對其人一笑,「你是何人啊?」
結果對方對馬超冷哼了一聲,便把頭給別過去了。那意思不,馬超一看,心有點兒意思啊,不,我還沒辦法嗎。
馬超微微點頭,「原來是啞巴,難怪了,這魏延魏文長倒是會選人啊!」
馬超的意思讓人聽了,就好像是魏延怕信使被擒,所以特意派來個啞巴似的。當然他也知道,這對方自然不是啞巴。要不之前人家還會哼哼呢,這可不像啊。
結果一聽自己主公的話,崔安是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而受他影響,也有幾人是面帶微笑。不得不,自己主公的話,在他們看來,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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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馬超一看幾人笑了,他把眼一瞪,那意思你們都忍着點兒,憋着,別笑了。此時他則心,這自己營造的氛圍,就這麼讓你們給破壞了。你們這麼一笑,這不是影響我發揮嗎。
這時候給馬超整的,他倒是也想笑了,不過他是忍住了,所以自然是沒笑出來。
可聽馬超這麼完,再看到有人笑,這個信使就不幹了,自己是啞巴,自己不會話嗎?因此他先是對馬超冷哼了一聲,「哼!」
然後道:「大爺不會話,笑話?」
馬超一看,是雙眼微眯,道:「你還挺橫!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
信使掃了馬超一眼之後,就又把頭給別過去了。馬超也不和他見識,直接拿起來之前士卒從對方身上搜出來的信,是魏延寫給文聘的信。
馬超看到後,做到了心裏有數,然後便把信給了郭嘉,之後是依次傳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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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馬超看了眼那位大爺似的信使,他吩咐道:「來人,把此人帶下去,嚴加看管!」
「諾!」
涼州軍士卒進了打仗,把這信使給押下去了。他們離開後,馬超對眾人道:「不知各位看到此信後,覺得如何?」
馬超想聽聽眾人的觀點,看看和自己一樣兒不一樣。他此時心裏有個想法,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兒,所以此時他是有此一問。他也確實想聽聽,眾將都是什麼意見。至於郭嘉和費禕,他倒是想最後聽聽他們的法。不過想來他們的心裏都有數,自己也算是了解。
孟達第一個話了,「主公,依屬下來看,這是魏延寫給文聘的親筆書信,就是為了讓夾攻我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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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一聽孟達的話,心你孟達真是如此想法?你要真是這麼想的的話,你可能要中魏延的計啊,呵呵呵。
不過馬超他不動聲色,對孟達道:「子敬是如此想法,不過子敬想過沒有,這萬一是魏延故意而為之的呢?」
孟達一聽,什麼?故意的?那魏延為何要故意如此呢?是啊,他為什麼要故意如此呢,這個……
孟達在聽了馬超的話後,他反應過來了,這自己的想法錯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不是那麼簡單啊。還是自己主公的對,這要是魏延故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