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快到的歷史最高頻率,他緊盯着那扇門,這種隨時來臨的死亡恐懼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
過了五分鐘,門外殷鋃戈的聲音逐漸減小,十分鐘後,門外徹底安靜了下來,溫洋這才從窗上下來,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捕捉着門外的聲音。
只聽到隱隱約約的,像是人夢中呢喃的聲音,在有氣無力的叫着,溫洋溫洋
聲音偏於門的下方,溫洋猜測應該是殷鋃戈靠在自己門上快睡着了。
這夜,溫洋不敢入眠,他蹲在牆角兩眼一直盯着那扇房門,凌晨兩點多的時候,疲倦的溫洋終於耐不住這種高壓下了床,他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打開條門縫,然後順着門縫向下看,看到殷鋃戈垂放在地上的一隻手,當門縫開到可以探出一個頭時,溫洋發現殷鋃戈坐在自己門前,背靠着門,歪着頭睡着了,攤開的手掌心,還有隻漆黑的手槍。
溫洋關上門,躡手躡腳卻很神速的收拾自己的衣物,只整理出一隻行李箱便迫不及待的輕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最後找了半天終於在沙發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睡熟的殷鋃戈嘴裏咕囔着叫了聲溫洋,嚇的溫洋抱起箱子逃命的衝出了公寓。
直到出了公寓上了一輛深夜出租,溫洋才長長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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