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鞭子將一匹癲狂的駿馬掀翻,十福晉固然是用了巧勁,但十福晉在鞭子上的功夫自然是相當出類拔萃。
她這一鞭子抽下去,直接將那摔倒在地上的騎士給抽飛了起來。
當然,單純鞭子的威力還沒有這麼厲害,主要是被抽的人疼得受不了,自己飛了起來,遠遠躲開十福晉的鞭子。
「你這瘋女人,敢打爺?你可知道爺是誰?」
被抽了一鞭子的騎士憤怒地瞪着十福晉。
十福晉冷笑一聲,道:「姑奶奶管你是誰?險些衝撞了姑奶奶九嫂的馬車,就不能輕饒了你!」
說着話,博爾濟吉特氏,又是一鞭子甩了過去。
這一鞭子卻是十分之巧,鞭梢恰好在對方的臉上拂過。
這人的臉上頓時多了一道鞭痕,面頰也很快裂開,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啊——」
劇痛讓這人瘋狂大叫。
「瘋女人,爺要殺了你,誅你九族!」
這人想要伸手去摸臉上的傷口,但手指稍稍碰觸一下,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痛。
「爺——」
「主子!」
這人的手下終於趕到,看到他們的主子變成這樣一幅血淋淋的面孔,趕緊跪在了地上。
「給爺抓住這個瘋女人,爺要她死!」
這人看到手下人來到,當即下令。
馬車裏,嘉淑已經在月晴和月盈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看到博爾濟吉特氏被一群人圍着,當即一聲令下,「去幫忙!」
「是!」
九阿哥府上的侍衛當即快速衝上前,根本就沒等對方的人動手,已經先一步拔了刀。
也不怪這些侍衛上手就動刀子,剛才的一幕,若不是十福晉出手,他們可真就萬死難贖罪過。那一匹驚厥的戰馬一旦衝過來,嘉淑的馬車必然受到牽連,輕則車毀人傷,重則車毀人亡。不管是那種結果,九阿哥都會發狂。
能做九阿哥府的侍衛,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
而今,又是先出手,更是佔了上風。
不到一刻鐘,圍住十福晉的這些人全被打倒在地。
「住手,都住手!」
等事情完結,步軍衙門的軍兵才姍姍來遲。
嘉淑看到這些跑得氣喘吁吁的軍兵,忽然想起了後世那句經典的話語,警察總在完事後登場。
九阿哥府上的侍衛直接亮出腰牌,為首之人,厲聲道:「此人涉嫌謀害皇嗣,這些人,意圖刺殺十皇子嫡福晉,許是亂黨,你們可要看管好了!」
兩頂大帽子直接就扣了下來。
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騎士,聽到這侍衛的話,立刻就懵了!
「兄弟,這是誤會,這是誤會,我們不是亂黨!」
「我是皇太子妃的兄弟!」
騎士忙不迭地自報家門。
侍衛當即回頭望向嘉淑,詢問她這事要如何處理?
嘉淑面色平靜,並不言語。
十福晉則道:「你說你是太子妃的兄弟,你就是啊?剛才你還說要誅我九族呢!」說着話,十福晉回頭望向嘉淑,道:「九嫂,我現在的九族,是不是也包括皇阿瑪啊?」
聽到十福晉的這話,地上跪着的騎士直接暈了過去。
嘉淑看向帶隊的歩軍統領衙門的捕頭,輕聲開口,道:「按照大清律法,你們,最好是秉公辦理!」
別說這人只是太子的小舅子,就算是康熙的小舅子,嘉淑也不打算就這樣息事寧人。
歩軍統領衙門的一眾軍兵都是頭大如斗,但九福晉已經發話,他們可不敢當面跟九福晉對着幹,更何況,還有一位十福晉在這裏。
再者,九阿哥府的侍衛,給這些人安上的罪名,着實不小。
「都帶回去,嚴加審訊!」
歩軍統領衙門的捕頭只能硬着頭皮上,心裏卻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該換個差事。
……
等這一群人被歩軍統領衙門的軍兵帶走,十福晉重新上馬。
「九嫂,這樣,真的不會有事麼?」
沒走一會兒,十福晉就下了馬,鑽進了嘉淑的馬車。
她的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