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麻煩?」
卓元咎笑了起來:「我父親是官場中人,也算是太子的人,我是不想捲入麻煩,但臨時給解元公一處偏靜之地休息,還是能辦到。」
「請入車吧。,我別院子是在城外,小住幾日,正是適宜。」
「正所欲也!」裴子云一笑就上了去,閉着眼靠在車墊上,身心有些疲憊,思忖着事,牛車駛出。
系統可以轉化聲望,越大,越多人傳誦,自己就能進步,自己得想想辦法,刷些名望才是。
不知道過了多久,牛車停下,車夫就喊:「公子,別院到了。」
裴子云下車,一陣寒風撲面而來,看了上去,這是一處河側小院,隨時可撲入河中,雪越來越大了,隔數米都模模糊糊不清晰。
「選得不錯,左倚余脈,右臨河岸!」說着上去,這是不大的一個小院,裏面是三間正房,兩排廂房,都落了厚雪。
牆角還長着一叢叢梅,清芬寒冽的梅香襲來,裴子云說着:「有梅,我喜歡。」
卓元咎見他沉吟,笑:「解元公想必有詩了。」
裴子云苦笑了一下,說:「剛才才興盡,詩是沒有了。」
說話間進了屋,見外面不起眼,裏面佈置得清雅,木榻、被子、書架、硯紙筆都有,還有火爐。
米糧肉在廚房都有,卓元咎就說着:「恰我前陣住了幾天,裏面東西都有,外面雪大,沒有人看見,不過為了避免被人尋着,我卻不能派人伺候了,一切都要解元公自己張羅。」
聽着這話,裴子云點了點首,為了避免尋着,說了幾句話,就送了卓元咎出去,轉眼消失在了雪中。
稍過一會,裴子云自己就燒了一大水桶熱水,新的衣服已拿了過去,裴子云坐進了浴桶中,只覺得渾身舒暢,這些時日,殺人,被追殺,少有沐浴,天寒地凍,此時是有些昏昏欲睡。
裴子云心裏沉思,聲望,怎麼獲得聲望?
自己再詩詞一道是大家,名氣還沒有徹底傳播,只要傳開,自己就有更多聲望,要是再進一步,最大捷徑其實是取得狀元,當得大官,只是這修道根基怕是會被龍氣毀壞一乾二淨,當不得。
自己轉戰千里,殺得應、雍、梁,是個傳奇,可是這是皇家秘事,連璐王都不能大張旗鼓,自己豈能宣傳?
詩詞貴精不貴多,剛才已有了一首,不宜多放。
學術,說實際,只能在小規模讀書人內流傳,還得有志於研究學問的人才給予重視,可以說,大學集注宛是金礦,時間越久越是石盡金出,但短時間是不可能有太大作用。
「除了這些,或只有著作了?」
「而且要獲得聲望,最簡單的就是通俗易懂,詩詞和學術雖高雅,但能夠欣賞的人太少了,想要最大限度獲取聲望,能給說書人傳唱的才是最要緊。」
道人存在世界,妖魔鬼怪、狐鬼佳人傳說廣泛,是可寫成書,前世蒲松齡盡其一生成書,雖其時沒有聞名,可是死後流傳了數百年,自己讀過此世界的話本,只是一般罷了。
對,自己在地球時,曾有一密友,兩人喝酒時醉了,說了寫文秘訣,當時只覺得醍醐灌頂,不過當年自己沒有寫成書,此世或可以一試。
正想着,目光掃過了資料框,突是一怔。
「神通:斗轉星移第一重(完成度1.7%)」
「就這一路上,已完成了這樣多了,看來的確得用心才是。」
府城
大雪落下,上千人還在搜索,方傑、田宏身死,更是連軍隊都動員了,尋了數天,都尋不着痕跡。
一處大廳,丁公公來回走動,臉色鐵青,巡檢帶一些惶恐上前:「公公,山上已細細查過,但實在找不出。」
「城裏各個藥鋪、旅店、酒樓也搜了幾次,可也查不出,所有大夫也盤問過,沒有接待治療,我們都尋了數遍了,或此子已逃遠了。」
丁公公帶着憤怒,深深不甘心,踱了幾步,就大聲呵斥:「此人已受了傷,你們數百人卻搜尋不到,都是廢物!」
「剛才知府已經傳話,說就算是本公公的面子,也不能一直封着城,更不能一直調着軍隊進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