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謝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雲灌縣委書記呂金年掛斷電話後,伸手輕擦了一下額頭細密的汗珠,輕聲自語道:「幸虧人家沒記仇,否則,連我都要收到牽連。」
說完這話後,呂金年立即走進客廳,伸手拿起話筒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其立即過來接他。
妻子聽後,一臉不快的說道:「大過年的都不得安生,說好下午去我媽家的,怎麼又要出去呀!」
「你知道什麼?這事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我這書記能否順利做下去都難說。」呂金年一臉陰沉的說道。
在這之前,大老闆可是在電話里說了,這事上如果處理不好的話,讓他直接撂挑子走人。這話給了呂金年前所未有的壓力,以至於在和魏一鳴通話時滿頭是汗。
妻子聽到呂金年的話後,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不再開口了。
呂金年見狀,沖其說道:「你先去你媽家,我晚上過去吃飯,這事雖然麻煩,但現在已和我無關了,有些人只怕要倒霉了。」
雲灌縣的情況有點特別,一直以來,書記和縣長之間便不對付,而縣長蔡長明由於和市委副書記有親戚關係,大有壓縣委書記呂金年一頭的意思。
魏一鳴起先向呂書記打招呼時,他的態度不冷不熱的,不願插手這事,主要和這隱情有關。現在徐城市委書記王勁松親自給其打電話,讓他根據魏一鳴的意思處理好這事,他便沒有任何顧慮了。
十來分鐘之後,雲灌一號車便停在了呂家樓下。呂金年見車過來之後,並未立即下去,而是仰躺在沙發上等魏一鳴的電話。
儘管柳綺彤的車速已經很快了,但魏一鳴還是覺得慢,頗有點度日如年之感,不時抬眼看向路邊一閃而過的路標,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柳綺彤見此狀況,心疼的不行,低聲勸慰道:「一鳴哥哥,你別着急,叔叔和嫂子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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