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的吐槽還沒吐完,也不知道老頭後面和飯票大叔說了什麼,大叔瞬間臉色大變,淚流滿面地掏出幾張一萬戒尼的紙票塞給老頭。
&師!你要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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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我錯過了什麼??這是什麼展開???
我愕然地望着老頭點着大鈔、大叔拿着一個可笑的裝飾物。兩人皆是美滋滋的模樣,可我有些接受不能——不,不是有些!是異常接受不能!!
這什麼狀況!?真材實料的陰陽師混得比神棍老頭還差!?
可能是餓過頭了,再加上一刺激,讓我感到有點頭暈,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直到膝蓋一痛,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以一種挫敗的姿勢跪倒在地.......
無視路人們向我投來的之類的目光,我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只能在心裏默默安慰自己不是膝蓋中箭不錯了,做人得知足。
雖然這個安慰並沒有什麼用。
我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情緒後,才慢悠悠地跟上了飯票大叔。
不管怎麼說,現在丟下這個傢伙也太不值了——這絕對不是良心作祟,而是肚子的問題。
我默默地看着他一會撞到看起來不是什麼善茬的壯漢,一會被從天而降的垃圾砸中,一會又......一段路下來,我都不忍直視他的衰樣,但是一看到他和白痴一樣捧着那個毫無用處的裝飾物,喃喃自語着之類的話,我整個人都呵呵呵了。
原來太過樂觀真的會害死人啊。
沒等我沒呵呵多久,他摔了一跤,那個可笑的裝飾物碎成了渣渣,我看着大叔蕭瑟的背影,覺得他的心大概也碎成了渣渣。
現在出場應該不會再出錯了吧?
一想到也許馬上可以讓餓了兩天的胃進點東西,我便覺得眼前充滿曙光,連飯票大叔肩上的那隻自帶陰暗特效的衰神都變得閃閃發亮。
我裝腔作勢地假咳了兩聲,悠哉地走到飯票大叔的面前。
&叔,衰神附體要是靠心理安慰就能解決掉,陰陽師早就餓死絕跡了。」我把雙手插在口袋裏,靠在一旁的護欄上,半眯着眼睛對他漫不經心地笑着。「怎麼樣,考慮來個平安符嗎,保證符到運好喲。」
過了半晌,大叔抬起頭,神色變換了一會後,最終整張臉陰沉了下來。我看了看他肩上已經變大了不少的衰神,又看了看大叔那張黑臉,以我察言觀色的能力,我想他的內心大概可以用四個字形容——生無可戀。
......只是碎了個裝飾物有必要這樣?雖然是被神棍騙了幾萬戒尼的樣子,可你剛剛的傻樂觀勁去哪了大叔?
就在我糾結飯票大叔的自娛精神是否也被衰神當做養料給吞了的時候,大叔的嘴巴動了動,用不善的語氣說道。
&也是騙子吧,和剛剛那個老頭沒有兩樣!」
「......」
我歪着頭,重頭打量了他一遍,決定把他的飯票標籤撕掉,改成白痴的便條比較適合他。
確定少了這張飯票後,我開始認真的回顧現在的狀況:身上有沒有可用的錢,以家裏的訓練,餓上六天保持基本行動力我還是能做到的,可以的話我不太想遠離城市去森林之類的地方找吃的。因為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我可能到了異世界之類的地方,也許是同學口中流行的穿越一詞吧。如果森林裏有憑我能力不能制伏的動物,那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還是當小偷或者搶劫嗎?
我開始嚴肅地考慮起了是否要拋棄自己的道德觀時,前飯票大叔晃悠地站起身子,嘴裏碎碎念着什麼,我猜大概是在抱怨自己為何如此倒霉或者是神棍去死之類的話。
我撇了撇嘴......不管如何,被看輕這點令我非常不爽。
&大叔。」我開口叫住擦肩而過的大叔,他現在的模樣看起來渾渾噩噩,這狀態和他肩上不停壯大的衰神掛鈎。我微微眯起眼睛,警示性地瞪了一眼正朝我做鬼臉、吐舌頭的衰神,聳了聳肩。「我知道我說這些你也許不信,你現在狀態很糟糕,沒過多久後狀態會更糟糕。之後可不就是你會倒霉的問題,而是你親近的人都會倒霉,甚至於喪命。你真的不打算買符保平安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看着我,發出了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