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診,雖然錯過了開門彩頭,但這種公益活動誰都不會嫌多嫌少,畢竟中醫協會的中醫濟世計劃可是號稱不用患者花一分錢就能痊癒。
最終,武泰將孫九霄和謝婉兒放在了中醫藥學院門口,臨別之際約定,孫九霄會參與三天以後的第二輪義診活動。
經歷了一次死裏逃生,孫九霄對於曾浮生和中醫公會,已經是堅固牢靠的戰友,隨着時間和磨合,終將融為一體。
況且,孫九霄本身對於光復中醫,也很迫切。
人都說道士亂世下山平禍,和尚盛世開門斂財,孫九霄恰恰相反。
「老大!」
遠遠地,一個瘦弱的男人跑了過來,並非張成受,而是邵兵。
邵兵的心愛座駕被孫九霄整的千瘡百孔,車鑰匙被吞了不說,整扇車門都被拽了下來,正在返廠修理,今次他是坐公交跑來的。
「大姐頭。」邵兵走近一些,又恭恭敬敬的與謝婉兒打過招呼。
難以想像,謝婉兒如何能成為軍區大院的孩子王,被一眾尊為大姐頭。
其實此事說起來還要感謝張琛,那小子在小時候就是個閒不住的主兒,仗着張家勢力,肆意欺凌,軍區大院的孩子對其避之不及。
而謝婉兒是唯一一個敢出手教訓張琛的,自然成為眾人的保護神,一個大姐頭,一叫就是十多年。
「你小子怎麼跑來了。」孫九霄對於這個小團體接觸雖不多,卻是越發熟絡。
男人和男人的友誼本就容易建立,尤其是同仇敵愾,再加上謝婉兒獨樹一幟,孫九霄早早的被接納進去,仿佛也相處了十幾年那麼深厚。
「祛疤。」邵兵言簡意賅,「這就是一綠領巾,一道恥辱!前幾天老大你有事,我不敢去煩你,現在你肯定閒了,快給我把這塊疤給搞定,晚上我做東,大家一起吃吃飯,喝喝酒,把把小妞兒」
邵兵越說越離譜,猛然意識到謝婉兒的存在,收聲住口,「總之就是這個意思,我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張琛着實狠毒,只因為邵兵小時候跟在謝婉兒屁股後面跑,就用小刀在他臉上刻下一隻烏龜。
最終,張琛因為下手太重,被他老子狠狠揍了一頓,而這道醜陋的疤痕伴隨邵兵成長,成為恥辱和夢魘。
「對哦,祛疤。」孫九霄記起這茬。
「恩恩。」邵兵猛地點頭,「只要這塊疤給我去掉,以後上刀山下油鍋,老大你一句話的事情!明天我就把那野狗給你抓來,任你發落。」
「我怎麼沒聽你說過要為我上刀山下油鍋?」謝婉兒的大姐頭威嚴遭到侵犯,略有不悅,「我最近醫術也精進了不少,就由我親手替你祛疤吧!」
「救命!」邵兵的臉皮被死命拉扯,大呼小叫,感情這傢伙也是個笑星活寶。
同一時間,金碧輝煌的商務套房。
張琛與劉星的會談,已經全面展開,且接近尾聲。
這種事情只是一個意向相投與否,並不難談,主要還是在利潤分配。
而奇怪的是,張琛並沒有要索要利潤的跡象,不由使得劉星多出一個心眼兒:「張大公子,這樁買賣做的,有點糊塗!我腦子不好使,你就明說吧,您老到底是為了什麼?」
兩人的意向,一拍即合,張琛能借張翰林衛生局副局長的身份,為劉星的貨物開綠燈放行,甚至能比以前更合法合規。
「我只為交你這個朋友。」張琛揮手打散瀰漫的煙霧,略顯厭惡,但還是耐着性子,微微笑道:「其實現代醫學而言,中西醫已經不分彼此,許多中醫療法,也要用到西藥。」
劉星看了看手機一則未接來電,面色微變,「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
「最後一句話。」終於,張琛拋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準備以張家的名義,開設名醫堂,將中西醫完全結合,開創一個醫療新紀元!」
「我需要做什麼。」劉星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我只是個商人,不合法的商人。」
「錢,我要你投資,而且必要的時候,我還需要你幫我打擊一下,所謂的傳統中醫,所謂的中醫協會。」張琛說罷,頓了頓,「好了,你可以去回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