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葉空和奪舍,是兩不同的概念。殺了葉空,那葉空的靈魂和都死亡,這不是黃泉老祖想要的。
可奪舍就不一樣了,葉空的靈魂被黃泉老祖吞噬,葉空的身體被其霸佔,葉空的身體、記憶、身份,所有一切都被黃泉老祖傳承,黃泉老祖就連漢語也會了。
所以黃泉老祖決不會殺葉空,也決不會放過奪舍的機會。
葉空是不可能給他機會的,所以葉空也只是在光幕外,用靈魂溝通的方式來叫老祖,可他就是不醒。
「八少爺,人家不勝酒力了。」小鶯膩聲表達着不滿,被酒催紅的粉色臉蛋更顯妖嬈,一雙水汪汪的勾魂眼兒看着葉空,心裏鬱悶,今天的八少爺怎麼老實了,根本沒有展施讓人舒服的手指神功。
「是呀是呀,八少爺您就早點歇息吧。」盧家兄弟巴不得趕緊帶着懷裏女子回房。
「急什麼?再等一下!」葉空眼睛一瞪,盧俊盧義只好又老實坐下,心裏卻叫罵不已。
「神經病,等什麼?還有什麼可等,都箭在弦上了,還要等,這不是要命嘛?」
不過這等等,還就真的來事了。
「藏春樓窩藏朝廷重犯,從現在開始許進不許出,所有人呆在房內,等待檢查!」
鐵衙司一聲大吼,鐵塔一般站在了藏春樓的大廳里。
風四娘一看不好,這些衙役又來攪場子,只好硬擠出笑容走上去。
「鐵衙司,我們這哪有朝廷要犯呀,都是良民,這點小意思,請兄弟們喝口酒水。」風四娘手中一個錢袋子就往鐵衙司袖子裏塞。
「拿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鐵衙司一點好臉也不給,甩開風四娘的手,繼續指揮着手下封門。
風四娘也有點怒了,冷下臉說道,「鐵衙司,你每次來都說拿朝廷要犯,可拿到了嘛?若是你拿不到,我可要告你滋擾百姓之罪!」
鐵衙司笑道,「官府辦差,哪容你這等婦人計較,今天我們可是接到了確實的舉報這才來拿人,若是真的要犯,還要拿你一同回去治罪!」
「鐵大人,那要犯就在上邊的一間房裏呢。」錢老財不失時機地湊上來,心道,嘿嘿,好小子看你們敢搶本老財的姑娘,今天我要讓你們看看厲害。
風四娘並不認識錢老財,一看還真有舉報人,心裏也有些忐忑不安,如果真從她店裏扯出什麼要犯,她也脫不了干係。
「上樓,搜!」鐵衙司一聲令下,眾衙役如狼似虎,稀里嘩啦地沖了上去。
若是葉空等人還是在裏間喝酒,今天這事也不會發生,因為以前盧家兄弟都是在那間喝酒,鐵衙司根本不會去主動招惹。
可今天葉空等人換房間了,鐵衙司哪知道是他們,所以就直接沖了上去,所以說這是換房間換出的事。
風四娘一看衙役撲向那間房,心裏一松,不急反喜了,這是你鐵衙司自找晦氣,踢到鐵板那就怪不得我了!
「慢着!」風四娘一聲嬌斥,擋在了房間門口,她得做做樣子,可不能讓葉空認為是她引着鐵衙司來攪事的。
「鐵衙司,早說藏春樓不會有要犯了,這屋裏是我藏春樓的貴客,你們可得想清楚!」風四娘笑盈盈地說道。
「貴客?是你們故意窩藏要犯吧?」鐵衙司心道,這南都城自己惹不起的也只有葉家老八了,就算他來,也不會在這一間,老子還有啥可擔心的?
心思想完,很有氣勢地一揮手,「給我把這干擾公務的刁婦拖開,進去都鎖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注視着那扇粉色小花門,藏春樓姑娘們也都緊張地注視着,心裏都擔心着真從裏邊拿出一個要犯,她們本來倚門賣笑就已經是悽苦了,若惹上官司,那怎麼得了?
錢老財卻是心中愉悅,小子,跟老財我搶姑娘,你們真是一腳踢到鐵板了!嘿嘿,剛好趁着姑娘們都站出來了,一賞群芳,看看藏春樓到底有多少漂亮妞。
「都給我衝進去!」鐵衙司一聲威吼,大手一揮,若裏邊是個尋常人物,直接屈打成招,牽上藏春樓,若是有些錢財的人物,那就敲他一筆然後放了,自己也不虧。
那些衙役也是眼冒色光,如果真的把藏春樓給牽上什麼干係,那些風塵女子不是都成了階下囚?到時對她們幹什麼都可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