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冉被顧邵庭攪得亂七八糟的心,在看見兩個孩子的一刻,慢慢沉澱了下來。
季晨剛剛出差回來,和維塔正在樓上書房裏談事情。
季冉把在路上買回來的一盒小餅乾拿給兩個孩子,哄着他們在客廳等一會兒,她則拿着包趁着這會兒沒有大人,迅速上了樓。
顧邵庭那個瘋子,她的頸間和後脖子上被他咬了好幾個印子。
季冉趕緊拿出粉盒撲了一下,前後照了照鏡子,確定看不出來了,才鬆了一口氣,把一頭盤起來的長髮放了下來。
要是讓維塔或者季晨看見了,她真是多長兩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
季冉收拾好自己下樓的時候,維塔已經在下面了,不過沒看見季晨,大概是在書房裏忙着。
維塔朝她招了招手,「對方那邊沒有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嗎?」
「沒有啊。」季冉看他,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那奇怪了。」維塔說「那邊是怎麼說服蘇沐那個脾氣臭臭架子又大的傢伙繼續給我拍攝的?」
季冉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跟維塔說,只好隨口扯了一個理由圓了過去。
......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季冉在家裏忙着照顧兩個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沒有再見過顧邵庭,刻意地想把這個男人遺忘到腦後去。
周六這天,季廉安晚上有個商業酒會,原本是秘書陪同他一起出席的,可是那個秘書家裏臨時有急事,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