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和凌統率領三千換上曹軍衣甲的將士進入荊州。
曹鑠率軍挺進洛陽之前,荊州各地已經宣誓效忠於他。
鎮守襄陽一帶的正是蒯越、蒯良。
蒯氏在荊州向來有些根基,以往劉表在這裏的時候,許多事情都要看蒯氏的臉色。
屬於曹鑠以後,蒯氏在荊州的地位早已大不如前。
不過蒯越和蒯良還是被他委派了官職
兄弟倆人,蒯良生着兩道白眉,沒人稱作白眉蒯良。
論起智慮,他要比蒯越稍強一些,然而不知是那兩道白眉作梗還是怎麼,他的運道卻始終不如蒯良。
曹鑠令兄弟倆鎮守襄陽,也是蒯越為主蒯良為輔。
兄弟倆坐在官府,正討論着最近的政務和軍務,一名衛士來到門口:「啟稟刺史,剛才得到消息,不知從哪來了一支大軍,正打算穿過荊州前往廬江。」
聽說有大軍要穿過荊州趕往廬江,蒯越向蒯良問道:「兄長,你認為……」
「我怎麼覺得其中有些怪異。」蒯良說道:「最近沒聽說哪裏有大軍要調往廬江,會不會是……」
「兄長的意思是……」同樣察覺到不妥,蒯越遲疑着問道。
「會不會是交州過來的,假扮成我軍,企圖繞過荊州、廬江等地,對壽春不利?」蒯良皺着眉頭,隨後吩咐門外的衛士:「即刻派人前去探查,務必查明究竟是哪一部的兵馬。」
「等下!」衛士正要離開,蒯越又把他給叫住。
蒯良疑惑的看着蒯越:「怎麼回事?」
「或許根本沒辦法查明究竟是哪裏來的人馬。」蒯越說道:「如果無從探查來路,也可以認定為是有人企圖對壽春不利!」
蒯良點頭:「說的沒錯。」
他隨後對衛士說道:「還不快去?」
衛士應聲離去。
「我還打算等到主公占穩洛陽,討伐交州等地的時候向他請戰,由荊州兵馬討伐孫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送上門了。」蒯越對蒯良說道:「機會難得,我倆可得把握住了。」
「你的意思是查明情況,我倆帶兵前去阻截?」蒯良皺了皺眉頭:「孫權兵馬雖然不多,可他手下能人還有不少。荊州歷經大戰,如今能人真是沒有幾個,尤其是猛將……放眼軍中,恐怕找不到幾個可以委以重任的……」
「文聘不是還在荊州?」蒯越說道:「此人多有能耐,可以把他找來,隨我倆迎擊敵軍。」
「他是有些本事,然而卻還是比不過交州的甘興霸。」蒯良皺眉:「要是能有兩位猛將……」
兄弟倆正說着,又有一名衛士來到門外:「啟稟刺史,官府外有幾位將軍求見。」
正愁沒有猛將,陡然來了幾位將軍,蒯越和蒯良都是一臉茫然。
兄弟倆相互看了一眼,蒯越連忙吩咐:「趕緊請他們到這裏說話!」
「我倆正愁沒有猛將,突然來了幾位將軍,兄長認為會不會是主公安排?」蒯越向蒯良問了一句。
「難說,我覺得很有可能。」蒯良回道:「要不,我倆出外迎迎。」
蒯氏兄弟走出房間,往官府正門迎去。
還沒到正門,衛士引領着幾位身披甲冑的將軍走了過來。
那幾位將軍個個人高馬大,尤其是當先的倆人,雖然身高相當,卻是一俊一丑,相互彼此輝映又彼此風味不用。
蒯越和蒯良認識倆人,他們正是曹鑠麾下猛將顏良、文丑。
來到顏良、文丑面前,兄弟倆行了個大禮,蒯越問道:「敢問幾位將軍,怎麼想起到荊州來了?」
「主公知道荊州有事,特意讓我倆前來。」顏良回道:「主公麾下精銳如今都在洛陽,劉玄德和孫仲謀必定會趁着這個時候起兵作亂。我們要是不做些應對,豈不是會被他們鬧的天翻地覆?」
「主公遠在洛陽,又是怎麼知道荊州發生的事情?」蒯良錯愕的說道:「我倆也是剛才得到消息,有一支兵馬正往廬江方向趕去。由於不辨敵我,還不清楚他們究竟是哪一方的人馬。」
「不用甄別,我可以告訴兩位。」顏良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