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一擊並未得手,王麻子沒有片刻停滯,而是立馬以奇快的速度,踩着狹小巷弄的小牆快速向着女子追去。
同時間,那前方唯有犬吠的寂靜巷弄的小牆內忽然跳出十幾道身手矯健,手持利刃的人,他們圍堵住了女子的道理。
女子微微含笑,也沒有說話,左手樹枝輕輕拍打着毛驢就望着前面沖。
毛驢似乎也並不畏懼已經圍堵住他道路的人,它似乎已經化作一條憤怒的牛,速度極快向着那巷弄的唯一出口跑去。
&
肅殺的氣氛中,這群人沒有任何遲疑,立刻以各種可怕刁鑽的角度方位向着女子衝殺而去。
女子面帶微笑,手持着剛才從王麻子手中買來的冰糖葫蘆長棍,真氣一運,剎那間,原本插在棍子上的冰糖葫蘆如同一支支利箭向着那十幾個人迅疾射去。
冰糖葫蘆實在太多,而且這些冰糖葫蘆在女子的真氣運作下,速度也實在太快。縱然這些人是武藝好手,卻也慘敗着百發百中的冰糖葫蘆手中。
兵器「鏗鏘砰砰」落在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有着捂着傷口,有的已經斷了氣。
女子一手持着插着還有一半冰糖葫蘆的長棍,一手打着青驢,走出了巷弄。王麻子也見到了女子出手的情況,但他沒有放棄,追着女子走出了巷弄。
王麻子神色堅毅,眼神冰冷,冷冷望着前面的女子。
因為剛才那群人的阻攔,因此王麻子距離女子的距離被拉近了不少,僅僅只有那麼兩三米的距離。而且這距離不但被拉近,雖然拉近的速度非常緩慢。
按照往常王麻子早就出手了,他早就以自己獨門的真氣破空擊在這人身上。可王麻子卻還沒有出手,他沒有絕對的把握。不,應該說,他沒有任何把握。
眼前這個女子實在太詭異了。
招式詭異,真氣也詭異。
因此王麻子想穩妥起見,拉近一段距離,再交手。
女子騎青驢走在街道上,這是一件非常引人矚目的事情。雖然巷弄外面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如此特立獨行的女子自然引起了人群不小驚嘆。
那追在青驢女子身後的王麻子也引來人們的不少驚嘆。
經常走街串巷來到這裏的王麻子這個人他們可並不陌生。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竟然有如此高明的武藝?這竟然是一個江湖人!
這些人愣愣望着王麻子的身影,臉上還是不可置信,不相信這人就是王麻子。
女子並未望着繁華的濟州城走,而是沿着濟州城前的護城河前走去。
護城河人少,見女子往這邊走,他不由心鬆了些。但卻也警惕起來,這裏難道有什麼陷阱??
王麻子街道刺殺女子任務就已經同時間得到女子的相關信息。女子一向孤身一人,因此也不可能有什麼同夥。按照道理來言,應該沒有線索。
可現在這現象又如何解釋呢?
青驢的速度越來越快,王麻子也沒有閒暇時間考慮,他唯有繼續追進。
這次任務非常重要,唯有完成了這次任務他才可以與那位黑燈瞎火還為他縫製衣服的媳婦兒在一起。
想起媳婦兒,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為了她,他也必須成功。
河面寬闊,河畔有不少水田,女子沿着那條道路走着,而王麻子則越過水田抄近路貼近。
這追趕女子期間,兩人的距離時而拉開,時而拉近。
但到這等地方,王麻子相信女子絕對逃不了太的手心。
女子前面約十幾米,那是一片巨大的蘆葦盪,王麻子相信在哪裏,女子就再不可能擺脫他了。
青驢跑到蘆葦盪前,女子忽然停了下來。他勒轉青驢,靜靜望着王麻子,似乎在等王麻子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追着他走?
王麻子站在女子面前,小心戒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