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正好時,沈墨軒將頭扭到一邊兒,從袖子裏拿出帕子掩唇一連咳嗽了好幾下。比·奇·小·說·網·首·發
冬至將自個兒的手從沈墨軒手裏抽出來,轉過身子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沈墨軒到了杯茶水,等沈墨軒咳完之後,她將水遞到他手上,讓他潤潤喉嚨。
「世子,你身子一直這般弱的?」冬至趁着沈墨軒喝水的空擋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她的事兒,沈墨軒知曉地一清二楚,可沈墨軒的事兒,她卻是毫不知情,如今沈墨軒既然已是她的人了,那該問清白的還是得問清白了。
沈墨軒將杯子放到身後的桌子上之後,轉過身,應道:「一出生便弱。」
那不是先天不足?若是這般,就是吃再好的東西不都補不回來?這般弱不禁風的,保不齊哪日便是去見閻王了,那她不就得守活寡了?
「沈墨軒,你身子這般弱,若是真的有個好歹,那我可咋辦?」冬至想到這個問題之後,正色問沈墨軒,若是他沒好法子,那她可得打退堂鼓了。若真是與沈墨軒成親了,那不是還得隨時憂心他會不會沒了?
沈墨軒好似瞧清了她心裏的想法一般,冷笑一聲,面目猙獰地回道:「若是我死了,你便殉葬!」
殉葬?她大好的年華給他殉葬?
「我突然覺着吧,咱倆不合適。你瞧,你是堂堂大越朝的世子,我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女,家裏還沒啥銀子,這地位懸殊的,總是不合適的。再說,嘿嘿,你何必為了一棵大樹棄了一整片樹林是不?你想想啊,人活一世,不就是要多多享樂嗎,若是真像我說的那般過日子,那多可惜啊,等人老了,才發覺自個兒該享樂的都沒享樂,那不是太可惜了?世子,您要不再想想?」冬至「嘿嘿」笑了兩聲,極力勸說着沈墨軒。
沈墨軒雙眼眯了起來,緊咬着牙關,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我真想掐死你!」
冬至端着凳子往後退了一步,連連擺手,驚恐地勸說沈墨軒:「世子,您可萬萬不能動氣啊!為着我這麼一個平民氣着了您的千金之軀那可就划不來了,世子,我這可是為着你着想的,你可得記住我的好啊!」
「找死?」沈墨軒臉色已是越發陰沉。
見沈墨軒這般模樣,冬至也不再鬧騰了。她端着凳子又走到沈墨軒身旁,放下凳子之後坐了下來。
兩人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之後,冬至嘆了口氣,「世子,您這是啥病,有藥可醫嗎?」
「不是病,是毒。」沈墨軒將目光從冬至身上移開,瞧向屋頂。
聽到這個答案她極為吃驚,沈墨軒之前說的是他身子一出生便是這般了,那他不是在娘胎里便是被下毒了?
沈墨軒沉默了一會兒後,轉過頭,對上冬至的目光,開口說道:「這些事兒你無須知曉,知曉多了不好。」
「沈墨軒,你能活下來真是能耐!」冬至由衷地敬佩沈墨軒。
一個在出生前便是差點兒被抹殺了的人,竟是能活下來,還沒廢了,這其中的艱辛沒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想像的。
再想想沈墨軒與宣王那水火不容的關係,這事兒怕是與那宣王有關了。
「我沒那般易死,你也沒那般容易殉葬。」沈墨軒斜了冬至一眼,應道。
原本便是說着逗逗沈墨軒的,沒成想他竟是這般沒情趣,她想若是再這般下去,沈墨軒怕是還真會較真,若是真那般了,那到時候慘的可就是她了。
「世子,我就是想說,趁着如今還有大好的日子,咱們應該好吃好喝地招待自個兒,若是你有啥想吃的,我便是來做給你吃!」冬至笑嘻嘻地用吃食來沈墨軒。
「這酒樓是阿三在管着,你往後一個月給他兩個新菜式。」沈墨軒不搭理冬至,而是轉移話題,剝削冬至。
冬至「嚯」地一下站起身,滿臉憤懣:「這可是天下第一樓,這兒的廚子可是個頂個兒的能耐,哪兒用得着我?再說,我還得兼顧着我家的鋪子吶,還得給世子你掙錢呢!」
這可是明擺着來剝削她勞動力的,聽他這口氣這還是義務的,全沒報酬的!她一向不做虧本買賣的,想要她無私奉獻,那可不成!
「你的鋪子我每日只抽一千兩,其餘的是你的。」沈墨軒不理會冬至的怒氣,直接開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條件